牧温声回着。
身后传来的刀剑声惊醒了温南锦,从他怀中离开,拉过他的手向后院走去。
边走边说:“我们离开这里。”
褚牧任由她这样牵着自己,等到了后院,他问:“相爷他们呢?”
“出城了。”温南锦埋头找着什么,头也没擡回道。
“锦儿,你该和他们一起离开的。”
闻言,温南锦停下手中动作,看着他说道:“我不能离开也不会离开,因为你还在这里。”
“锦儿……”
“听我说完。”温南锦打断他。
“我知道你可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我也知道我们之间隔着那道……那道。”温南锦一时不知道应该怎样来形容他们现在的关系。
“那些身份和我们无关,我只是褚牧,而你在我心中也只是温南锦。”
自从那日从安皇后口中听到关于身份的那些后,温南锦时常觉得是上天在开玩笑。
先是钟予承的身世,然后是褚牧的,现在是自己的。
这潭水还是真的浑!
“嗯,我们就只是我们,无关其他!”那天她是这样和褚牧说的。
现在的将军府不是说话好地方,府外不断有新的援兵涌进来,融白他们逐渐吃力。
温南锦后面不再多说什么,找到自己要的东西后,拉着褚牧走向后门,走到一半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向青。
“向青呢?”
“他伤的太重,府中没有伤药,其他人也进不来,我让人把他接走了。”
温南锦:“?”
褚牧看出她的疑惑,接着说:“我和他不同,宗政霁之把褚家人困在牢中,如果我走了,他们都会没命,所以我不能离开。”
上一次也是因为这个,困住了他,使他丧命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