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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困

这样快速站到宗政霁之身后,手中折扇早已换成一把短刃,横在他的身前。

她看着周围一下围上来的人,嗤笑一声,“用我命换他们离开,值了!”

说着手下用力,就在一切将要结束时,温南锦手腕发麻,手中的短刃落下,在刀光剑影间,她被来人拥在怀中。

结束了吗?

我是不是应该也要离开了?

那褚牧怎么办?

做了以命抵命的打算又如何,此时心中的那些不甘,全都涌进脑海中。

“不要看!”

褚牧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周围一切的声音再次传来,刀剑碰撞发出的声响,长剑刺进血肉时的闷哼声,不断从耳边穿过的弓箭声。

穿过风和时空,让她再次看清面前的人。

“邑良,融白不要恋战。”她听到褚牧开口说道。

满身是伤的两人,手起剑落,周围又倒下几人,齐声回:“是,公子。”

脚下满是鲜血,身后的将军府不知何时变成火海,火光照亮他们所有人。

战乱中融白和邑良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褚牧单手牢牢将温南锦的头护在胸前,不让她看到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另一只手握着长剑,不顾肩上早已撕裂的伤口,击败周围穿过融白两人防护围上来的人。

“褚牧。”直到他们快杀出重围时,宗政予承下马走向他们。

褚牧抱着怀中的人,停下了。

一人身后是烧的正旺的火光,一人身后是怎么都照不亮的黑暗。

这一幕让褚牧想起了在山丘上和怀中人说的那些话,那时也是这样的场景,火光与黑暗相邻,梦境与现实交手。

未回头,彼时的好友,再见却是这样的场景下,两人都在心中苦笑一声。

刀剑不停声中,宗政予承看着被他护在怀中的人,说道:“她曾经两次和我说过,如果我们两人真的走到今日这个局面,她不希望看到我们手中的剑指向彼此,其实我知道她更想要的是,不希望看到我向你举刀。”

轻叹一声后,他接着说:“明明知道她是怎样的护着你,但是我还是失了自己的心,如今加上这层身份……算了,帮我和她说一声,这个烂摊子我接下了 ,你们走吧!”

“钟予,保重!”

无论他的身份怎样变,自始至终,褚牧都只唤他钟予承。

在他的心中,身后的那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个满身倔强跪在雪地中的人。

一声称呼,心间一阵刺痛。

宗政予承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在心中无声的告别,无论是曾经的好友,还是那个人,往后再见就是陌人。

身后那些将成为他的责任,把他永远囚困于此。

越中六年仲秋夜,宗政霁之死在将军府外那场混战中,无人知晓他死于谁手。

七日后,储君宗政予承登基,改年号越锦。

次年隆冬,窗外大雪,宗政予承站在御书窗边,看着随风落下的雪花。

无需守在身后,看着这位君王。

他眼中有太多故事。

“无需,你说皇姑今日会见我吗?”

那日战乱平息后,宗政映之失去两位亲人,在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丈夫杀了自己兄长之后,一夕间白了头。

温府不再,温南锦离开,宗政予承将她接回宫中,她没有拒绝,仿若没了灵魂的躯体,每日跪坐在佛堂中。

新帝登基后,游和在回太鸣山前曾去见过她一面。

没人知晓他们说了什么,但自那天过后,她状态慢慢好起来。

无需垂头,“老奴不知。”随即他又道:“但是今日一早,大长公主殿下从佛堂出来时,看到落雪,在院中看了许久,进屋时吩咐人给圣上送来雪梨汤。”

“雪梨汤,她很喜欢。”

说到她,无需噤声。

这些时日,他守在新帝身侧,自是知道他每日状态,批不完的奏折,做不完的决断,但是这些都抵不上那张关于那人的情报。

每隔十日,风雨无阻,那封书信必定准时递到他的手中。

无需看着他一次次从欢喜变成失望。

今日又是一个十日。

因为大雪今日信件送来迟了些,他就这样站在窗边,不顾桌上堆成山的奏折,痴痴的等着。

送信的将士从暮色中跑来,跪在殿外双手递上。

无需接过,转身走了进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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