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但这次,晕倒的是林霖,比钟钰徽当时还严重,她直接晕倒得不省人事,怎么叫都叫不醒。吓得校医差点叫救护车。
好在林霖最后还是醒来,只觉得脑袋里翻江倒海,晕眩感让她想吐,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校医只得说她应该是太累了造就深度睡眠,要是再这样真得去医院好好查查。
照理说不应该,她的身体素质一向不错,她重生前有段时间喜欢装扮病弱逃体育课,怎么让她看上去虚弱是她最苦恼的事。而且她精力一向很好,几天内每天睡一两个小时都能活力满满,她最近也并不缺觉!
更何况她现在加强了体能训练,这次军训也没有当初大学军训时间长累人。
她当时毫无预兆直通通倒下去,脑海中好像还有声音回响,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林霖小幅度晃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回忆起那些声音。
潜意识告诉她这些声音很重要,她当时好像就提醒自己不能忘记。
但一无所获,她的脑袋更疼了。
钟钰徽担心地看着她:“霖霖,是不是不舒服?你先别乱动,刚刚校医说你要多坐一会,不要乱动,任何地方不舒服都一定要说。”
林霖强压着恶心喝了几口水,闭目休息会,脑中的针扎般刺痛感一下子消失,她一瞬间恢覆了清明。
林霖摸摸头,就像一切没有发生过一样,要不是她还能回忆起刚刚到底有多难受,这一切就像一场梦。
钟钰徽见她睁开双眼,摸摸林霖的额头,又不好意思放下手:“霖霖,好点了吗?你体温挺正常,者老师刚刚也被吓坏了,让我这个下午陪着你呆在医务室。”
林霖已经完全清醒,她和钟钰徽也没带手机,面面相觑看着。
说实话,她们应该能算得上是好朋友,但真的自然地聊天,也不知道聊些什么。
还是钟钰徽先起了头:“霖霖,你数学好好啊,不,你所有科目都不错,而且晚上我看你也不熬夜学习看书,好羡慕你这么聪明。”
林霖记得钟钰徽是语文课代表,英语也是最高分,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军训晕倒者潘贝没选她当课代表还是没抢过语文老师。
此时是互吹时间,应该礼尚往来夸夸钟钰徽:“还好啦,我还羡慕你的英语成绩呢。之后我要向你学习,每天早起背单词,等军训结束我也要去买本你的同款词汇手册。”
和另外两个室友扭扭捏捏行为相比,钟钰徽从来不会吝啬分享自己的学习用书。
钟钰徽手放在膝盖上:“但我数学不大好,我初中本来很多时候压轴题最后一问做不出,听说高中数学更难,我暑假补课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次摸底考…….”
看着旁边的女生说着说着都要哭出来的样子,林霖赶紧一把搂住她:“别急,以前做不出不代表现在呀。我以前也觉得数学难,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学好一门课,首先不能害怕它,要不在意它,藐视它。越怕只会越学不好。这样看来我们互补,又是室友。以后你教我英语,我教你数学。就这样说定了!”
钟钰徽不难受了,和林霖有的没的找话题聊天。
林霖明显感到之前她们之间隐约的尴尬消失了。
江千晚奉命来看林霖的情况,从门口走进来,打断了她们的聊天。钟钰徽对当初热情帮助她的班长印象很好,热情打了招呼。
毕竟是来看自己的,林霖见状,也热情打了招呼。
没想到江千晚径直过来勾着钟钰徽,任谁看都觉得她们是一对熟潋的好友,只是淡淡看了林霖一眼。
林霖尝试插话,钟钰徽刚回她一句就被江千晚巧妙地带走,注意力重新回到她身上。
再迟钝的人也感受到江千晚的敌意。
林霖觉得很无聊,她对钟钰徽说:“你们先坐着,我去找校医拿点吃的,补充点糖份。”
钟钰徽想挽留说点什么,林霖和她摆摆手,往反方向走去。她知道钟钰徽夹在她们之间也很难受,她也看出了钟钰徽的尴尬,她不想让她纠结。
如果她真的是高中生,在还没开学前就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应该会找个地方哭鼻子吧。然后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得罪对方,想方设法道歉讨对方喜欢。
为什么要让一个讨厌自己的人变得不讨厌自己?每个人的喜好本来就各有不同,再受欢迎的人也无法苛责自己得到全世界所有人的喜欢。
更何况她也并不是万人迷。
她没多大感觉,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