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比想象中的还要软。
他吮吻着他的唇角,一点点钻进他的唇齿。
吻得温柔,动情。
与傅砚辞的凶狠截然不同。
却也更折磨人。
更能消耗胸膛内的气息。
“嗯。”
纪阮无意识地哼唧了声。
他仿佛沦陷在拨不开的梦中。
毒蛇吐着长长的信子,划过他,像是亵渎,又是试探。
而他拼命跑啊跑。
却下一秒仿佛被那条毒蛇卷住了腰。
一把拉回了泥沼。
陷得越来越深,无数奇异熟悉的感觉钻进四肢百骸。
可他逃不掉。
黑暗中。
傅屿白缓缓抱着他的腰。
在月色与他之间来回重合。
严丝合缝。
密不透风。
这就是人的脏欲么。
傅屿白想着。
汗珠顺着他冷白的下颚滴落在纪阮的锁骨上。
好漂亮。
阮阮白的像天使。
现在被他拉进了地狱里。
被他弄脏了。
傅屿白痴迷地吻着他的脸,仿佛痴迷于这种感觉。
怎么都不想离开。
那就一起沉沦好了。
洁白的床褥尽被汗水浸湿。
他像信徒轻抚着他皱起的眉眼,轻吻过他压抑紧咬的唇角。
又像食髓知味的恶狗。
怎么都不肯放弃嘴边的肉。
辗转了很久很久。
落地窗外翻起了鱼肚白,太阳还没升起,空气中的热浪伴随着海水的潮意,蔓延四散。
汗如雨下。
【好感度90%。】
下午三点。
傅屿白给陆青发了消息。
直升机在后岛的停机坪上扇动了机翼。
灰尘扬到了半空。
纪阮是被颠簸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海中混沌一片。
只觉得身体在颠簸摇晃,细看才看清,他们在飞机上。
眼下望去,只能看见一片望不见头的海域。
还有不停变小的太阳岛,在眼中渐渐成了一点,最终不见。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睡得这么熟。
现在才醒。
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可脸上的面罩耳机让他不敢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
宽阔的海域变成了繁华喧嚣的都市。
越来越低。
最终在一处安静的庄园里停下来。
身旁的人帮他摘下了耳罩。
纪阮半眯着眼。
眼中困意还没消散。
傅屿白一把横抱起他走进了庄园别墅里。
“我们在哪儿?”
他窝在男人怀中,声音细微柔软。
轻的有些无力。
傅屿白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不太熟练地说着,“家,我们的家。”
“阮阮,喜欢吗?”
路过院子里一片花圃.
里面种满了玫瑰。
馥郁的香气随着暖风飘进鼻息。
纪阮的神经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他点了点头。
“喜欢。”
“困,想睡觉。”
傅屿白抱着他继续往里走。
只是在看着那片大红的花海时,眼神亮了亮。
玫瑰很适合阮阮。
美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