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后悔拜师，这拜个师还见鬼了。

吃完烧烤之后，李珠忍不住好奇道：

“以灵，刚刚我就一直发现你好像不对劲，怎么了？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苏以灵闻言，她顿了顿之后，挤出一丝微笑看向李珠说：

“没有，珠珠，我可能……只是……最近没休息好吧，有点累。”

苏以灵心里明白，她肯定不能把这种事说出来，说出来谁信啊？梦里拜师？自己开了眼了？

李珠微微撅嘴，她看了看苏以灵的手，有些不解的问：

“擦擦手吧，你手上都是油渍，你平时都那么爱干净的，今天怎么这么心不在焉呢？”

李珠一边埋怨一边又抽出一张纸递给苏以灵。是呢，平时苏以灵要是手弄脏了，一定是先擦干净才吃东西，这次手上沾上了不少油渍，自己却一点没发现。

苏以灵微笑的接过纸巾，擦拭了之后，深呼吸一口气，试图调整自己的心态，不就一个女鬼吗，估计接下来的日子，这样的事可能会常见了，苏以灵丢掉纸巾，朝李珠说道：

“珠珠，我们回去吧？”

李珠微笑点头，在路过那个巷子的时候，苏以灵还朝里头瞥了一眼，巷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两人回到了宿舍，苏以灵却还未能完全接受自己的改变。也就这次经历之后，苏以灵再也不敢去公共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