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淋漓尽致,之前还和几位夫人说的乐呵呵的,见到长孙进来,高兴不已。
“孙儿给祖母请安。”
“我的乖孙,快起来,你大老远的住在宫外,也不嫌进来一趟辛苦。”老太太见现在将近中午,必定是上完了朝,出宫后才进来的。
沈羡之笑道:“前两日得了几张白狐皮,虽不算十分珍惜,但毕竟是孙儿亲手所猎,便给您送来了。”
老太太笑呵呵道:“快拿上来,我瞧瞧。”
周围的人见到这个场景,都纷纷开始夸赞起来。
“殿下真孝顺。”
“白狐皮虽然不难得,但更难得的是殿下对太后的一番孝心啊!”
沈唐宁行过礼坐下后就一言不发,今日准确来说是为她相看未来驸马的,只是皇后不想管这件事,而且皇上也有心给她选一户手握实权之人,她也有心利用婚事为兄长增添筹码,这才落到太后身上。
就在这时,底下人也将白狐皮拿了上来,说实在,这白狐皮也就是没有杂色,并不十分珍贵,可老太太硬是夸成了一朵花,还让底下人仔细收起来,今冬可是要上身的。
眼见到了午时,那几位夫人,很有眼色的告退了,沈唐宁也不想继续待下去,也告辞了。
于是只留下祖孙二人用了午饭。
话说,沈唐宁刚回到住处用了饭,就听人禀报,说二公主来了。
沈唐安说了来意后,沈唐宁并未直接答复,因为说实在话,她打心底瞧不起刘氏,更不屑和对方说话,两人之间并无往来。奇怪的是这段时间,也从未听其提起过请她。
而且这不早不晚的,刚好是册封了位份后,想到这个奇怪之处,便觉得无论如何还是要去一趟,正好探一探对方的目的,就顺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