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足。
“那就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你两分钟前刚说过的话。你说,我和馀北山暧昧不清。”凌溪说到这里,眼神猛地凌厉起来,“我不知道你是眼睛瞎,还是脑子蠢,当初我公布的录音明明白白地说明了,是馀北山对我图谋不轨,而你却造谣我和他暧昧不清。
你是记者出身,应该分得清这其中的差别才对吧。你刚才说要告我诽谤,你猜猜真打官司,咱俩谁能赢?”
凌溪最后一句话说得轻飘飘,可她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觉到对面的男人冷汗估计都流下来了,说话也不再那么有底气。
“我刚才是一时口误罢了,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位记者还在试图混淆视听。
凌溪猜到了他会轻飘飘地揭过自己的错误,继续追着她穷追猛打。
她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一时口误,好轻巧啊,没人教过你犯错要认错,挨打要立正的道理吗?还是说,你这样的记者,习惯了犯错不认错,就当做无事发生?”
提问的记者脸上一副恼羞成怒的表情,“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为你刚才龌龊的口误,立刻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