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什么。
凌溪解释道,“你忘了吗?上次我来你办公室碰上馀北山那天,馀北山拿出一份录音,想证明我是个贪图权势的女人,可你并没有相信。”
被凌溪这么一说,郑愿想起来了,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凌溪,笑了。
眼见着气氛怎么暧昧了起来,凌溪立马问起了她今天来这里的正事。
“既然那封举报邮件是污蔑,那你要怎么证明你的清白呢?”凌溪最关心的是郑愿到底有没有把握渡过这次难关。
郑愿没有说话,起身离开了会议室,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她把文件递给凌溪,凌溪接过一看,是一份股权证明书。
凌溪看不懂这些,但证明书上有一句话她看懂了,上面白纸黑字地写清楚了,澜亚公关40%的股权归郑愿所有。
凌溪看得傻眼了,呆呆地朝郑愿问道,“这是什么?”
“随那封举报邮件一起发给集团股东的澜亚公关的股权证明书。”郑愿顿了一下,继续道,“一份假的股权证明书。”
郑愿最后一句话,让凌溪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假的股权证明书?这还能造假的吗?”
郑愿认真解释道,“法律上当然不行,也就是说这份文件是违法的,前提是我能证明这份文件是假的,不然犯法的就是我。要是我真的持有澜亚公关的股份,并且在郑氏集团和澜亚公关合作过程中没有避嫌,那股东们一定会生吃了我的。”
郑愿的解释听得凌溪有些云里雾里的。
她不懂什么股权,更不懂股权造假,只能皱着眉翻来覆去地看这份文件,仿佛只要她看得时间够长,就能把证明书上那些原本看不懂的文字看明白了。
“我看过了,这份文件本身不是其他第三方伪造的,确实是澜亚公关出具的,上面还有澜亚公关的印章。”
“这能证明什么?”凌溪不懂其中的关窍。
“这说明,伪造这份股权证明书的人当中,有澜亚公关的参与。”郑愿说得很直白。
凌溪听得若有所悟,有几分焦急地说,“难道就是澜亚公关想害你?”
没想到郑愿却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伪造这份股权证明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一旦露馅,澜亚公关的负责人可能会坐牢。如果只是澜亚公关想陷害我,他们应该不会下这么大的血本,把自己和公司都搭上。”
凌溪听得云里雾里,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们商界的水可真够深的。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搞清楚事情真相,还是得从这份伪造的股权证明书入手,我打算去找出具这份证明书的人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口。”
凌溪听得点了点头,觉得这当中自己大概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可还是客套地问了一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凌溪只是客套一句,可没想到郑愿却当真了。
只听她笑意盈盈道,“有啊,我想你陪我一起去。”
“我?为什么?我对这些事一窍不通啊!”凌溪有点没跟上郑愿的脑回路。
“你不需要懂这些,你只要会和人打交道就行了,这是你的长处,也是我的短处。”郑愿说话的语气非常认真,对自己的认知很准确。
这话倒是不假,凌溪知道郑愿的个性比较冷冰冰的,确实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
好在她位高权重,从小就不需要学习怎么和别人打交道,只要会发号施令就行了。
既然郑愿都已经提出来了,凌溪也就不好再拒绝。
更何况,她今天来本身就是想帮忙的。要知道上次张君出事那回,如果没有郑愿帮她,那她绝不可能那么顺利地救出张君。
就当是投桃报李了,凌溪答应了郑愿的请求。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凌溪问道,出了这档子事,估计下午也没办法和君姐看剧本了,她得安排一下。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打算上午就去。”
“这么着急?”凌溪有些意外。
“我给董事会立下了保证书,一周之内就查出事情真相,否则如果拖下去,不光夜长梦多,公司这边想借机生事的人恐怕也会趁机搞出什么乱子来。”
郑愿这话凌溪听明白了,她突然又想到昨天刘秘书和她说的话,郑氏集团内部有人想让公安机关介入调查这件事,不过被郑愿压下去了,转而先让集团内部的监察部展开调查。
看来她们确实得抓紧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