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禾并不爱吃糕点,只看了一眼,仍小口喝着自己的姜茶,陈怀瑾拿了一块糕,握在手里,慢慢地咀嚼,而花灵只是恬静地坐着,仿佛厅内所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与她相干。
直到两个食盒摆上来时,玉净尘让他们坐到矮案前,示意可以吃了,花灵才接过温热的酒壶,跪坐到玉净尘身边,给他斟酒。
玉净尘抬手,手指挡住了酒杯,说:“饮酒误事。”
“花大价钱从东凌运回,夫人特意备着,待你回来喝的。”
玉净尘没有拒绝,喝了一杯,花灵再添,玉净尘又喝了,花灵添了第三杯,玉净尘喝完将酒杯翻过来,扣在案上。
玉净尘喝酒时,陈怀瑾一直眼巴巴地看着。
花灵要给陈怀瑾斟酒,玉净尘却伸出两指,挟着她的衣袖,不让她过去。
“不能给他喝酒。”玉净尘说。
花灵便朝陈怀瑾笑了笑,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陈怀瑾是很想喝一喝酒的,然而对玉净尘的服从战胜了对酒的渴望。
而陈风禾吃着晚餐,心中不住猜测这处是什么地方,玉净尘与这女子又是什么关系?一时间神情闪烁不定,又不住偷瞥玉净尘与那女子,只想听他俩多说说话儿。
花灵时不时地看陈风禾,心里仿佛在盘算,未几,陈风禾放下筷子,她终于开口,陈风禾一颗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
“这菜合小姐胃口么?”花灵问。
陈风禾答道:“从没吃过,好吃。”
花灵便笑了起来,婢女收走了食盒,花灵吩咐道:“我这就告退了,送三位贵客去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