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如水被抓,杜暖暖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得到消息。
只因南宫君陌当场就派人前来告诉她,“杜姑娘,你未来的准夫郎弑君,现在已经被陛下抓到,特意叫属下来知会你一声。”
杜暖暖正准备进屋的脚一顿,“什么意思?”
廖如水弑君?
开什么玩笑!
要说皇甫漱玉派人去搞刺杀她都相信,但廖如水那病秧子,别说杀人,恐怕连斧头都不一定扛得动吧!
南宫君陌此举,不就是想逼迫她吗!
好,好的很。
“皇甫,看来今晚不能陪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进宫一趟。”
皇甫漱玉:“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还是我陪你一道吧。”
杜暖暖:“不用了,你跟去,还不知道他又要用什么方法对付你呢,那个疯批皇帝,现在是逮到谁都想来咬一口。”
侍卫“……”
你们这样当着我们的面骂我们陛下真的好吗?
抬头看看天,假装没听到。
他们可比谁都知道,这位可是陛下的心头好,哪怕对他再怎样可恶,陛下大概也不会怪罪,反而是她身边的人,更容易遭殃。
这不,看看廖公子就知道了!
杜暖暖态度坚决,皇甫漱玉无法,只能依依不舍的送她到皇宫门口,这才离开。
南宫君陌坐在御书房,听到卫显的禀报,嘴角上扬。
这女人,终于舍得来找他了。
正起身准备去迎接,却突然想到什么,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算了,先晾晾再说。’
自己一直对她这么好,对方油盐不进,现在拿了她夫郎,才知道主动来见他,想想,就觉得自己挺悲哀的。
自嘲一笑,“朕是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栽到她手里了。”
卫显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既然陛下不急,他也不急。
皇上没吩咐,作为好侍卫,自己绝不能私自做主。
杜暖暖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发现还没人出来,不由得有些着急。
其他不说,就担心自家夫郎受苦。
那弱不禁风,摇摇欲坠的模样,恐怕挨不了几板子就得丧命。
造孽啊!
又等了一刻钟,发现还没反应,她已经很不耐烦,冲着里面大声喊。
“陛下,民女求见。”
现在都不叫南宫了,直接称呼“民女。”
南宫君陌闻言,心中不喜,眉头一皱,面色漆黑。
“让她等着。”
说是让她等,其实自己又何尝不煎熬,背着手不停在房间走来走去,整个人脚步都有些凌乱。
卫显偷偷看了他好几眼,不得不开口。
“陛下,要不先让杜姑娘进来?外面风凉,万一着……”凉???
一转头,发现刚刚还在眼前踱步的皇帝不见踪影,再转过头,房门大开着。
卫显“……”
南宫君陌走到门外,突然察觉自己太心急,此举不妥,又急忙退回来。
“去,传她进来。”
卫显“……”
杜暖暖走进御书房,看到南宫君陌,整个人气不打一处出。
不过很快又将“利爪”收起来,神态认真地道:“陛下,民女这次前来,想必陛下已经猜到所为何事。廖如水他不可能弑君,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南宫君陌冷哼一声,“误会,你觉得是误会?这是朕亲眼所见,能有什么误会。”
还“陛下”,陛她个大头鬼,从小到大第一次觉得“陛下”两个字听到耳朵里如此不舒服。
杜暖暖见他态度冷硬,心急如焚。
“陛下若真是亲眼所见,那必定是被人陷害。廖如水身体孱弱,弱不禁风,这点陛下自己也知道,行刺陛下这般大事,他如何能做到?”
南宫君陌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眉头微挑。
“那依你之见,是谁要陷害他?”
‘就是你’
杜暖暖咬牙切齿,好想把这三个字拍他脑门上,奈何现在局势不利自己,只能一五一十回答。
“自然是想除去廖如水的人啊,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神经病,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损人不利己。”
南宫君陌“……”
这女人,就差指着自己鼻子骂了。
“呵,你倒是敢说,伶牙俐齿。”
杜暖暖:“我实事求是,有什么不敢说的。我想陛下不是那等损人不利己,目光短浅之辈吧。”
南宫君陌冷哼,似笑非笑,“那如果朕就是你说的那种人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