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水。”
他以为她马上就要吃药。
杜暖暖却按住了他的手,轻声道:“今晚不吃。”
方如珏一愣,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睁大。
“妻主这是......”
杜暖暖脸颊发烫,低头玩着他腰间的玉佩穗子。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想......”她声音越来越小,“想要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她知道,他一直在期盼她接纳他。
每次看到几个小孩,他都一脸羡慕,还自认隐藏得很好。
都是她夫郎,没理由厚此薄彼。
烛光"啪"地爆了个灯花,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
方如珏手中的瓷瓶骨碌碌滚到地毯上。
他猛地将人搂进怀里,声音都发颤。
“妻主,你终于认可我了,你可知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
杜暖暖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却忍不住笑出声。
“轻点......你可是大夫,手上没轻没重,万一把我勒死了咋办。再说要怀孕还需要状态好呢。你要把我吓到了,还怎么怀。”
方如珏“……”
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里间的雕花拔步床。
虽然是白天,不过已经关闭门窗,窗帘都放下来了,别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家干嘛。
“妻主想要孩子,小爷这就努力。”
床幔层层垂落,杜暖暖忽然抵住他胸膛。
“等等,咱们烛光晚餐还没吃呢,而且你也没说这药......”
方如珏咬着她耳垂低笑,“药的事不用管,改日再说。”
他有些迫不及待。
指尖灵巧地解开她衣带,“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烛光在暖暖阁内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绣着合欢花的床幔上。
杜暖暖被方如珏压在柔软的锦被间,能闻到他衣襟上淡淡的药香混着方才饮下的蓝柑酒甜味。
“等等……”
她忽然抵住他胸膛,指尖触到对方急速跳动的心脏,。
“你还没告诉我这药有没有副作用。”
方如珏捉住她捣乱的手,在腕间淡青血管处落下一吻。
“小爷改良过的方子,哪会有问题?”
琥珀色眸子在烛光下流转着蜜糖般的光泽。“不过……”他忽然压低声音,“妻主现在问这个,是故意拖延时间?”
杜暖暖有些心虚,不过并不承认。
“谁、谁拖延了……”
方如珏轻笑一声,忽然从袖中摸出个白玉小盒。
盒盖掀开时,清冽的薄荷香顿时盈满床帐。
“这是?”
“特制的香膏。”
医者修长的手指蘸取些许莹白膏体。
“这几日妻主辛苦了。”指尖顺着她脊椎缓缓下滑,“小爷总得做些补救。”
微凉的触感贴上肌肤时,杜暖暖轻颤了一下。
那膏体遇热即化,方如珏掌心的温度将药效催发得更甚,暖暖的,很舒服。
她忍不住发出声舒服的喟叹,却听见头顶传来轻笑。
“妻主这声音……”方如珏忽然俯身,鼻尖蹭过她耳垂,“可比方才喝醉时动人多了。”
杜暖暖伸手摸进他胸膛,忽然察觉异样。
再看方如珏,对方面色突然涨红。
得,她不用害羞了,有些比她还羞涩。
杜暖暖刚想调侃他两句,方如珏却突然翻身而起,背过身去,大口喘着气。
“妻主,小爷我……我……”
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杜暖暖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方如珏这才缓缓转过身,眼中的情潮仍未退去。
他将香体膏放好,重新将人拥入怀中,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妻主,一会儿你要不是不舒服,记得一定要说。”
杜暖暖靠在他怀里,翻了个大白眼。
男人的嘴,尤其是那种事……
她就呵呵,当然,他有这个心,她还是挺高兴的。
感受着他的心跳,心中满是温暖,化被动为主动,一翻身,将他推倒在床,一日荒唐……
大衍历四月二十,杜暖暖吃饭时突然恶心呕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