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灼说鱼尾不受控制的变成腿,盘在君灼腰上。
长衡在水中,在自己的领地里,被人亲的找不到东南西北,软绵绵靠在罪魁祸首怀里,眉眼温柔,琉璃似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漂亮极了。
深吻分离,长衡感觉呼吸不畅,眯着眼睛又追了上去。君灼享受被长衡依赖的感觉,一边任由长衡亲吻,一边揽着长衡的腰,带着长衡出了水。
阳光落在双唇分离时拉出的丝线上,君灼看着长衡被亲得嫣红的唇,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长衡的唇瓣,语气沈沈,带着暧昧:“还生气吗?若是还生气我就再亲你,直到你不生气为止。”
长衡双手扑腾,撩起一个又一个水花,“你有病吧!你这人怎么倒打一耙!”
他记得是君灼先逗他的啊。
怎么成了他生气了。
“看来衡儿还在生气。”君灼捏着长衡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这下,就算长衡再笨也知道君灼为什么这么做了,这个狗东西故意的!就是找借口亲他的。
他不服气咬了君灼一口,气呼呼上了岸:“我去吃饭了!”
君灼看着长衡的背影,轻声笑了下,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经逗啊。
没在水中待多久,君灼也上了岸,换了衣服,洗手喂长衡吃饭。
长衡惦记着君灼在水里欺负他的事,说什么也不肯让君灼喂。君灼完全是自讨苦吃,哄了半个时辰,才把人哄好。
吃完饭,长衡窝在阳光下打盹,具体来说,是枕着君灼的腿打盹。
君灼低着头看他,抚弄着他鬓角的头发,眼里都是抹不开的浓情蜜意。
小鬼火坐在窗棂上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叹道,都那么亲密了,为什么还是一点进度都没有!这个长衡到底什么时候爱上君灼。
看见小鬼火,长衡想起自己的目的,开口询问:“君灼,你给我讲讲我们从前相处的细节吧。”
君灼有些意外:“怎能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长衡性子向来直接,有什么说什么,从不会隐瞒:“因为我想重新爱上你。”
闻言,君灼眼里满是动容,楞了好一会儿。长衡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又道:“需要想那么久吗,你该不会都忘了吧。”
君灼说:“怎么会忘,我只是……”君灼牵起长衡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长衡的骨节,低声呢喃,“我只是太开心了。”
阳光直白热烈,君灼的吻很温柔也很热烈,被吻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滚烫。长衡分不清是阳光炙热还是君灼炙热。
他楞在君灼怀里,清澈的瞳仁映着那张深情的脸。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乱,乱得没边。
怪哉!
为何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
是不是阳光太热了,让他出现幻觉了。
还是他上岸太久,缺水太多,出现幻觉了。
受不了这么暧昧的氛围,长衡抽回手,“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那我要是爱上你你不得开心死了。”
君灼没说话,低头吻了一下长衡的眉心。阳光穿过君灼的发丝,落在长衡的额头,留下难以消磨的滚烫。
“大哥,大哥有人找你。”庞虎冒冒失失闯了进来。
吓得长衡差点从君灼怀里滚下去。幸亏君灼眼疾手快,揽住了他,笑说:“你可是名正言顺的,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我哪里紧张了,是你的衣裳太滑了。”
“好,是我的衣裳太滑了。衡儿一向从容不迫,稳如泰山。”
“……”长衡耳根一热,丢死鱼了,他要回水里待着!
庞虎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进还是该走,大哥,稍微注意一下啊,我还在这里呢。
气氛说不出来的尴尬,长衡轻咳一声:“那什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溜走了。
君灼不悦的扫了胖虎一眼:“说吧,什么事。”
完了,看来他来的不是时候啊!庞虎战战兢兢道:“齐阳丶阳找您。”
隔壁山头的山贼,也是前几世的导火索。他和长衡前几世被朝廷追杀,就是齐阳从中捣鬼。
君灼拧眉,眼里闪过非常明显的杀意:“他来做什么?”
庞虎说:“他说要和您干一票大的。”
君灼道:“金盆洗手了。让他回吧。”
这一世他不跟齐阳有交集,他和长衡就会平安无事吧。
长衡一心想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