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衡长手一伸,把人揽入怀中,坐回榻上,准备用膳。
丫鬟为长衡夹菜,伺候长衡用膳。
来这里三日,这是第一次吃饱了。
长衡心满意足,握住丫鬟的手轻轻揉搓,询问道:“来的路上可辛苦?藏书阁是宫内最偏的地方,来回要经历四五个宫门……”
“没关系的,皇上安排奴家住在不远处,只需要每天在第一道宫门前等着人来送膳就好。”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
长衡问:“今夜你可留在我这里?”
丫鬟说:“侯爷若是不嫌弃,奴婢愿意伺候侯爷。”
藏书阁上还有个小阁楼,阁楼里放着一张床,那是长衡的专用床。
长衡几乎每年都会被皇帝罚,来这里小住一段时间。
长衡带着丫鬟进了自己的小阁楼,关上门,他便被一股大力按在门上,嘶了一声:“小丫头劲儿那么大?”
丫鬟贴在长衡颈边,声音低沈,与方才判若两人:“哥哥,几日不见我好想你。才几日不见,哥哥就认不出我了吗?今日若不是我来送膳,若是换做其他人,岂不是让他人占了哥哥的便宜?”
是君灼的声音,他一点也不意外,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东西的人不多,一猜就知道是谁了。
长衡擡手,撕下他脸上的脸皮面具:“每次见我你都穿女子的衣服,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好?”
“哥哥喜欢。”君灼亲了亲长衡的耳垂。
他什么时候说喜欢君灼穿女子的衣服了?
走神之际,他被君灼压在了床上。
小阁楼许久没住人,饶是有人常来打扫,还是会因天气有一股潮湿的气息。
长衡的嘴被君灼含住,舌抵着舌,呼吸缠着呼吸,阁楼的气息变得更加潮湿了。
阁楼没点灯,长衡的眼睛在黑夜中格外明亮,含着水汽,看得君灼心神荡漾,忍不住从长衡唇上离开,亲了亲长衡的眼皮。
长衡推开君灼,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紊乱:“冒着被砍头的风险来见我,就是为了上我?君灼你有病吗?”
君灼埋在长衡脖子里,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我想哥哥,想的快要疯掉了。哥哥,我真的好想你。”
“嘶,你再咬我一下试试?”长衡推了一下君灼,声音因方才的亲吻带着情欲的尾调,勾的人心痒痒,像小羽毛在心尖上拂来拂去。
君灼又咬了他一下,手不老实的往他腰间滑,见他没有反抗,才大胆解开了腰带。
床有点小,有些难以接纳两个身形高大的人。君灼只好从床上下去,半跪在床边,将长衡的腿扛在自己肩膀上。
受了凉的某处一缩一缩的。
君灼笑了下,歪头亲了亲长衡的脚踝。
长衡腰部悬空,拽着软枕堪堪保持住这种姿势,手腕上青筋浮现。
偏偏君灼不肯放过他,像是要报仇似的,低声说:“哥哥的腿真漂亮。”
长衡暗骂一声,手腕颤抖心也跟着颤抖,险些脱力从床上掉下去。
无奈道:“什么时候这么记仇了?”
君灼站起身,不疾不徐脱掉自己的衣服:“这不是记仇,这是真心话。”
君灼扶着长衡的腰,让长衡更加贴近自己。
长衡闷哼一声,眼中的水汽聚集的更加多了,更加用力攥紧了的软枕。
不知道君灼吃什么长大的,那玩意不是正常人的标准,夸张的令人咂舌。
每次都让他难以适应。
等到他适应,呼吸得没那么急促,君灼才开始动作。
月光落进来,光影交叠,变幻莫测,时而沈沈浮浮,时而起起落落,妙趣横生;昏暗的小阁楼内清风弄月,旖旎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