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万!”
“两千万!”
“三千万!”
……
那群富豪竞相加价。
第一锤敲在九千万。
“九千万一次!”
“两亿。”
一锤定音,再没人敢抢。
长衡被引导人领下台,换上更露骨的衣服,被送上顶层。
长衡躺在床上,忐忑不安的等着恩客,其实这个时候,他身下已经泛滥成灾,如果恩客再不来,他就忍不住自己动手了。
等啊等,秒针滴滴答答,不知转了多少圈,房门终于被打开。
听见动静,长衡立马跪在床上,双膝相对,娇俏可怜,狐耳抖了抖:“欢迎丶欢迎主人。”
一年前的他会想着利用这个机会逃跑,如今的他只会想着如何讨好主人。
因为他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调|教品。
没有自我,只有性|爱。
“请主人享用。”
看见主人的模样,长衡的心狠狠一颤,他很幸运,接待的不是大腹便便的客人。
这个人很帅。
帅到他在贫匮的词赋中找不到形容词形容。
这么帅的人也会缺人陪吗?
长衡琢磨不懂,但这个人花了两亿买下他,应该也是和外面的人一样有着不为人知的癖好。
长衡伏身,腰往下塌,形成优美勾人的弧度。舌尖舔了下放在床上的鞭子,然后咬着鞭柄叼起来,像个狗一样衔着鞭子手脚并用爬向恩客。
恩客狠狠皱起眉头。
长衡将鞭子叼到恩客手心:“主人……”
恩客把水淋淋的鞭子扔到一边,将长衡从地上捞起来,抱着:“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以后也不需要这些东西。”
长衡眼眸颤动,春水掀起波澜。
那他能为恩客做些什么呢?
“我叫君灼,以后喊我的名字。”
“好的,主人。”
长衡看见君灼拧成麻花的眉毛,心知君灼不悦,立马改口,“好的,君灼。”
君灼嗯了一声。然后他被君灼抱进了浴室,摘掉狐耳,拿掉狐尾,脱掉衣服。
长衡以为君灼要在浴室里做,便主动趴在洗手台上,露出浑圆的屁|股,等待君灼宠幸。
君灼的眉毛狠狠皱起,二话不说把人捞起来扔进浴缸里。
热水包裹全身,长衡发出舒服的喟叹,意识到主人还站在一边,主人还没舒服,他怎么能舒服呢。
“主丶君灼要在浴缸里做吗。”
“不做。没兴趣。洗好出来,然后跟我走。”
作为合格的调|教品,长衡不会问去哪这种扫兴的问题,乖巧点点头。
君灼出去了。
长衡泡在水里,被热气蒸得小脸通红,他想,他真的好幸运,遇见这么好的客人。
洗完澡出来,长衡看见床尾放着一套正经的休闲装,目光呆滞。
君灼正在抽烟,擡眸就看见长衡呆楞的表情,饶有兴趣问:“不喜欢吗?”
“没有,主人送的我都喜欢。”
“……”
君灼把剩下的半截烟撵灭,烦躁的啧了一声。
感觉到君灼心情不好,长衡没再说话,乖乖穿好衣服,低着头站在一旁,拘谨的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客人好是好,就是有些阴晴不定,长衡想。
看着长衡穿得严严实实的,君灼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清了清嗓子:“走吧。”
长衡跟着君灼下了楼,俱乐部外面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车,应该就是客人的车了吧。
车上下来一个人,恭恭敬敬道:“老板。”
君灼丢下一句去龙骨华庭,然后带着长衡坐在后座。
龙骨是老板常住的地方,老板是有洁癖的人,从不在外面乱来,没想到第一次在外面乱来,竟是这种色|情俱乐部,而且还把人带回家。这个人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让洁身自好的老板带回家。
难道这个人是老板一直在找的人吗?
通过后视镜,长衡的目光和秘书的目光相撞。
这个人好奇怪,一直在偷看自己,长衡想。
车内很安静,安静到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要不是外面光影变换,长衡都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你不问我带你去哪么?”君灼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