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张脸与君灼又几分相似。
看年龄应该是君灼的家人?
长衡问:“阿姨,今天吃什么?”
“先生让我给您煲了汤,你要喝吗?”
“好的,谢谢。”主人给他煲的汤,他当然要喝完啦。
“你要喝汤吗?”长衡问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落在长衡身上,自上而下打量长衡,最后不屑的哼了一声:“说吧,接近我儿子有什么目的。”
这几天媒体一直传言,君灼在家里养了个男人,并学那些纨絝子弟成天饮酒作乐,不务正业。
今天他来这里一探究竟。
不来不知道,一来才知道媒体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儿子真的养了个男人在家里。
长衡没下来的时候,君文霆已经向保姆问过长衡这个人了。保姆这几天和长衡相处,知道长衡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便非常喜欢,不自觉说多了话,在君文霆面前多夸了长衡几句。
君文霆对长衡有了初印象,以为长衡是个乖孩子,等了一个小时,见到长衡本人,不男不女的长相,还有没礼貌的做派惹怒了他。
他不允许他儿子娶这样不男不女的人。
若是媒体传出去,说他儿子娶了不男不女的人,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长衡没接触过君灼以外的人,只知道有问题就回答问题,实话实说:“做|爱。”
“你。你真是不知廉耻!说的什么话!”气得君文霆吹胡子瞪眼,血压飙升。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人嫁进他们君家。
“主人……”
“你喊君灼什么?”
“主人啊,这样叫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主人没有纠正这些称呼,一直都是默认喊主人。
“……”
君文霆要被气死了,把不三不四的人带回家就算了,居然还玩上不来台面的那出!
家政阿姨见了连忙出来打圆场:“老爷,现在的年轻人确实喜欢一些不太正常的称呼,您不用太在意。先生,还是很正经的,从不跟着那群人胡来。”
君文霆拿着拐杖怼地板:“这还没有胡来?把不三不四的人带回家不算胡来?简直胡闹!”
“说吧,多少钱,才能让你离开我儿子?”
“五百万?”
长衡不说话。
君文霆以为不够:“八百万?”
长衡还是不语。
“一千万?”
长衡不语。
君文霆道:“年轻人做人不要太贪,否则,有钱拿可不一定有命花。”
安静了一会儿,长衡终于开口:“主人没有说让我离开他。”
君文霆怒道:“我不管他说什么,总之,今天你必须离开这儿!他和你只是玩玩而已,玩够了,他会娶一个贤惠持家的女人,而不是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人。”
家政阿姨见形式不对,立马躲到一边给君灼打电话。
长衡说:“我明白这个道理,我本就是主人买回来的,主人玩够了,我会主动离开,不用您亲自来这儿提醒我。”
这话说起来轻飘飘的,可是长衡自己知道,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痛得死去活来。他不想回到俱乐部,不想再找下一任主人。
因为他不知道下一任主人是什么样的人。
他怕遇不见君灼这样好的人了。
两人无声对峙,一个敌意明显,一个毫无敌意,忽略了还在开着的电视。
那本就是娱乐频道,许多花边新闻都在上面播放。今天不巧,播放的正是君灼的花边新闻。
电视频道里,君灼和一个女人肩并肩站着。男的英俊潇洒,女的靓丽多姿,看起来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长衡投去羡慕神色,什么时候他也可以和主人肩并肩站在一起呢。
答案是不可以。
因为他所受的调|教是主人尊,他是卑。
位分之差,他永远不可能和主人并肩而立。
没人讲话,电视机的声音格外明显。
“有人拍到您多次进出君氏集团。有传闻您是君氏接班人养在家里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那你们是在谈恋爱吗?”
“如此频繁出入君氏,是不是代表好事将近了呢?”
电视里的君灼答了是,承认了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君文霆道:“看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