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昭晖那日正在路上走,一群人过来,喊着什么,“有冤屈!”
诸如此类的,
说就算了,他们还拿着锄头,挑担的梁,宴昭晖被人“啪”一声
砸到了头,结果他身子一软,眼睛一翻,倒在马车上的时候,那群人就像风一般。
“唰”一下就四下散开了。
旁边的侍卫刚刚没有拦住这群人,这会这群人一走,也拦不住。
侍卫只能先把大皇子弄回府中,
大皇子头上的血流的不多但是很瘆人,
请人看了看,包扎了一番,
“大皇子应当是脑袋收到冲撞,过几日应该就能清醒了。”
“那就行,那就行。”
凌放一听到大皇子被人一棍子打倒头上,晕倒了,就立马跑过来看。
这些日子他一直感觉心神不宁的,事务繁重,
今天这宴昭晖被人打晕,他虽然担心,但是心中隐隐的不安却消失了,有一种这事终于尘埃落定的感觉。
凌放默默叹了口气,
他把宴昭晖放在被窝外的手放回被子,
多事之期,希望不要在生出太多事端。
宴清都和锦泽一起惦着东西去看望大皇子。
却看到了二皇子宴绍清和三皇子宴邵华,
两人皆坐到桌前,一个人性格张扬,一个唯唯诺诺。
不言语,气氛却微微焦灼。
宴清都向他们二人打了个招呼,
锦泽却对他们视若无睹,连宴清都也没看,径直走过去,把自己拿的东西递给一人。
看了一眼在床上的紧闭双眼,有些虚弱的宴昭晖。身边还站着一个默不作声的男人,男人的脸低着头,看不太清楚。
宴清都进来时,差点被这人吓了一跳。
他居然没有看到这里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人。
走时,锦泽又看了一眼那个有低眉顺眼,低着头的人,
宴清都会错了意,以为锦泽是在看他二皇兄,
轻声告诉他,“那是我二哥,他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像皇子,但是人很不错。”
锦泽低语,“你们兄弟都很好。”
都很不错,不管张扬也好,装傻也罢,畏畏缩缩或是平易近人,唯独一点把他们和常人区分开来。
他们眼中的沈默,沈默不代表不语,而是蛰伏的动机......
宴清都还在一边说着,“虽然母亲不受宠,但是他很努力。”
锦泽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我们这些人,什么不知道,也就数一些宫中闲杂事情能说的上几句。”
宴清都摇摇头,
“大皇兄这一倒下,不知道又要有什么事端要起来了。”
一语成谶。
那日宴昭晖出去也是想去找人询问事情,
这几位在京城内有府的皇子都相离不远,大皇子府前几日常有动物尸体出现,
不是被下了毒而死,就是被人用棍击打而死。
大皇子觉得十分不吉利,想询问附近的小乞儿,结果自己先被人打了。
没有问道什么没关系,但是有人为此倒霉就不行了,
倒霉的是七皇子,宴明慎,虽然叫明慎,其人却和明慎没有半分关系,可以说完完全全是他名字的反义词。
宴明慎平时什么都不爱干,就爱一件事,喝酒,经常把自己喝的醉醺醺,醉醺醺了还不行,还爱耍酒疯,曾经喝醉后身边人一个没看住就去敲了酒楼边,早已安睡人家的门,还敲了好几家。把酒楼边的人家都吓的够呛。
虽然事后也收到了责罚,但是他不好的名声也传了出来。
这次喝醉,身边人看是看住了,不过俩人一起被打了。
宴明慎被人一棍子打到腰上,
嘿,这下子倒好,好一段时间站不起来,也不能喝酒了。
宴明慎坐在轮椅上,一脸阴郁,这次宴清都去看他,倒是没有碰见二皇子三皇子。
“皇兄,这次我带的可是从国师府里面拿的好东西。”
“是吗,谢谢皇弟。”
宴明慎笑了笑,但是却显得十分怪异。
宴清都也回之一笑。
他对宴明慎既不熟,也几乎没有好感,虚虚说了几句宽慰对方的话,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罢了。
也许是国师府的清幽,让他远离这些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