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回家,我哥还是将军,老头不得每天心里诛我一千次一万次?”
“再说了,”宴清都深吸一口气,“我小时候尿裤子的时候可能就认识她了,我怎么喜欢上她。”
宴清都心里窝气,“太后真能想!”
锦泽拍拍他的肩膀,“她只是说说,蓬姑娘母亲这些年也走了,太后想给自己的表侄女指个好人家,也没什么错。”
宴清都听到这话,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太后的意思,但是朝中靠谱的人很多,他们都可以,但是我反正不可能。再说蓬姑娘也有自己的想法啊,我不觉得她会想早早嫁人,为了安稳待在后院。”
宴清都打赌,蓬凛月绝对不会如太后所想那般,
哪怕时过境迁,但是如同她眉头的那一抹疤痕,总有什么是时间,抹不掉的。
他坚信。
凌放见宴昭晖几日了,仍然不清醒,特意推了一天的事务,来看望这位大皇子。
大皇子身边的侍从正在给他换药,
凌放询问他,“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是的,不过过几日应当就能清醒了。”
“唉。”凌放叹了口气,“希望他能早些醒来。”
凌放自顾自的沈思,没有看到身后侍从若有所思的表情。
“啪嗒”锦泽桌上的琉璃杯无故碎裂。
锦泽正在低头翻看竹简,看到破碎的琉璃杯,闲暇左手将琉璃杯碎片挥到了窗外,窗外身影一个闪躲。
却是进了屋,
“国师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步蘅每次来找他,都是面带微笑容,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他的阴沈。
锦泽对于他随意出现不足为怪,却还是厌烦这人好像每次找事前都来找他一次。
这才算得上奇怪,
步蘅见他不理睬,自顾自的说下去,“国师大人何必如此疑惑,看到凡人被你我二人耍的团团转,不是一件趣事吗?”
“没意思。”
“没意思?那么国师大人是不会拆穿我了?”步蘅浅笑吟吟,他今日没戴面具,锦泽不语,在擡头看,步蘅已经走了。
再一看,窗外正蹲着宴清都。
宴清都看着窗外的的杯子碎片,低头思考,找杯子是被人扔出来的呢?还是自己掉出来的呢?
锦泽弓着身,拍了他的肩。
“哎呦喂。”宴清都身体向后一仰,“吓死我了!我以为是谁拍我呢!”
“我本在看东西,一擡头,就看到了你。”
“看什么?”
“你知道的。”
宴清都拍了拍身上的土,“他们就是没事找事,居然想罢免你的职位,然后推自己的人上去吗?”
锦泽摇摇头,“他们随便说,你的父亲是不会罢免我的。”
“你就这么确定。”宴清都不可置信,“我父亲本事一般般,帝王心术玩的倒是很不错。”
“要是把我的官罢了,谁给他每个月送丹药?”锦泽把东西放在一边,
“丹药?”宴清都对此一无所知。
“自从我担任国师,你父亲明里暗里给我说了多少次自己对于寿命的感慨。”
宴清都他爹说话技巧是一流,关于炼丹的事情,明里暗里说了没有千次也有百次,自己实在被他搞烦了,随手用了点干泥巴,加上奚竹的竹子青露,还有他的一丁点灵力。
吃完之后,皇帝老头身体果然爽利了不少,立马称他为高人,“国师,当真神人啊!”
就凭借他那惜命还要脸面的样子,锦泽断定他这国师之位还是比较稳妥的。
“你找我是因为这件事吗。”
“是啊。”宴清都笑了笑,“不过你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
锦泽点点头,
“对了,”宴清都伸出手,“你怎么把这串手链给我弄回来了?”
“捡到的。”
宴清都笑了笑,没有戳破这个谎言。
冬天下雪可能是一些农民最期待的事情。
大雪一下,京城的农民秋季播种的小麦芽就不会被冻死了。
今年腊月二十,还有三日就是小年,大雪纷纷扬扬的下起来。
这几日宴清都去了好几趟宫中,给他的母妃送了一些稀奇玩意,还有一些美容养颜强身健体的东西。
他的母妃甚是开心。
今天下雪,倒是不适合进宫了,因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