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也和锦泽差的有点多。”
声音越来越小。
晴玥心道,你知道就好。
但是她是万万不能这样说的,她怕今晚宴清都抑郁而终。
“唉你别这样想!”收起账本,“我看国师大人对你也比较上心,你既然这么不自信,就做好细水长流的准备,用爱慢慢让他感受到。”
“那你说我要怎么不突兀,但是又能感受到呢?”
宴清都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就是慢慢感化?他肯定能行。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如今就要做一次有心人!
哪怕结果不能如他所愿,他也认了。
“白日邀我,国师有何要事?”大皇子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此等要事,还请大皇子把旁人清出去。”大皇子给身边侍从递了一个眼神,随从乖乖出去,却是去找了马夫,让他去找凌放,让凌放带上宴清都快回国师府。
侍从的担心并非毫无道理。
他看得出来,自家主子和国师之间焦灼的氛围。
而主子让他出来,肯定也是希望他找人解救。
“唰”的一声,大皇子端坐喝茶的动作僵住,看着面前锦泽“递”过来,满满当当的茶杯,只喝了一口,就无奈放下手中东西。
“看来国师今日是不打算同我好好讲话了。”
“你我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锦泽径直走向他,“怎么不动手?”
大皇子讥笑,“你若想取我性命,我反抗也无用啊。”
“那你别反抗了。”
“……”
大皇子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
“你以为杀了我,会有什么改变?”
“我不想要有什么改变。”
讥笑的表情越来越浓烈,
“是啊,你们这些人,一个一个都这么谨遵天命,不过是天命对你们不薄,旁人若是想逆天改命,你们都横加阻拦。”
“你想多了。”
恰恰相反,锦泽并不信天命一说,但是无法,有些时候他的选择就是顺应了天命。
宴邵晖站起来,“他们到了。”
锦泽心中——正疑惑,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先到。
“宴邵晖!”是凌放和宴清都。
凌放冲进来,看到站的好好的宴邵晖,也觉得诧异,
宴邵晖解释道,“感谢国师把我这条命多留几时。”
说罢,拂袖而去,凌放看着宴清都和锦泽,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更加,这场闹剧,是时候画上终点了。
宴清都没有反应过来,习惯性的想要拿起茶杯喝上一口茶。
“放下。”
“啊。”赶紧放下。
“茶里有毒。”
“哦,嗯?”
锦泽把两个茶杯拿走,“你这几日多看你大皇兄吧。“你要是给他下毒,何须要他过几日再死?”
“给他选的毒叫七日笑。”
“好吧,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他吗?”
“因为他该死了。”
无法进行的对话,宴清都只得作罢,“你不告诉我,我去问我哥!”
宴清都也不自觉带上几分怒气,摔门而去。
锦泽默默擦去手上的一道血痕,为什么留他七日,是希望这位大皇子和他一起走。
宴清都的反应也是意料之内,他习惯了一个人去干什么事情,若要把自己的苦心告诉别人,只会让他浑身不适。
宴清都刚摔了门就后悔了,他真是太傻了!
他在酒楼说的好好的,信誓旦旦说自己要对自己喜欢的人给予高度的重视与关怀,怎么有些时候话到嘴边,就不由心了。
他刚在酒楼,看到凌放一脸焦急的来找他,说国师和大皇子起了冲突,自己匆匆与晴岄告别,赶紧来到国师府,怎么也没有想到,锦泽他真要取大皇兄的性命......
而且据他所言,若是不假,大皇兄应该没有几日了。
还有他哥!也是瞒着他査事情,就是不告诉他。
他坐在台阶前,生闷气。
锦泽擦干嘴角的血,凡间并无这种让人七日后死去的药,但是他的混沌之力可以,只是用了混沌,就与他身上借帝喾的灵气不相容,这才让他吐了血。
“你犯病了?好端端的怎么坐在门外?”
奚竹端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