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熙用剑在地上划来划去,“师傅,我不行......”
“随意起。”
重绮将巨大的牌匾翻过来,这木乃是上好的大椿,这树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这牌匾珍贵无比,将上边模糊的字迹削去,“快想,我刻。”
帝熙先是摸脸,又是挠头,然后抓抓头发,
“唉!”灵光一现,“淮雨!淮雨阁!”
“嗯。”
重绮将淮雨阁三字刻上去,字体飘逸中带着□□,又把牌匾给挂上去。
“师傅你捡起这碎屑干嘛?”
重绮捡起来地上的大椿木,大椿木的纹路很轻微,颜色古朴,让人一看,就生出心安之感。
重绮把手中的木块露出来,伸手递给他。
帝熙一看,重绮把木块一抖,木屑掉落,原本的木块,变成了一个小巧玲珑的木鱼,尾巴摆着,隐约可见身上的鳞片。
他是何时雕的?帝熙将小木鱼拿过来,心中纳闷。
“在你眼皮底下雕的。”
重绮将他的剑拿过来,挥了几下,
“你的剑,可有剑鞘。”
“没有。”
重绮随手一甩,“啪”
帝熙接过来,
是一个古朴的剑鞘,但是和他的剑一样,都有一颗红宝石,把剑放进去,正正好!
“师傅,你真好!”
帝熙爱不释手,嘴角笑的想咧上天。
重绮也弯弯嘴角,“你父亲想让你学习剑术,你就先练习挥剑,练到傍晚,我看着。”
帝熙笑容僵住,看向日上三竿的太阳,心中不知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