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俘虏们的耳边炸响,让他们不禁瑟瑟发抖。那些俘虏们看着乌英嘎那坚定而又充满威严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畏惧。
李志看着乌英嘎的举动,心里更加担心。他想:
“乌英嘎这么做实在是太鲁莽了。她根本不知道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那些俘虏随时可能暴动,而且外面还有东胡的势力在等着他们。
这一路上,她要怎么应对啊?她就像一只莽撞的小鹿,不顾一切地冲向未知的危险。”
乌英嘎心意已决,她率领着500名特战队队员和400名东胡俘虏向西,沿着黄河岸边,绕过决口快速前行。
在前行的路上,乌英嘎时刻保持着警惕。她的眼睛如同敏锐的鹰眼,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她一边走,一边对身边的队员说:
“大家都要小心,这些俘虏虽然现在不敢乱动,但我们不能放松警惕。他们就像一颗颗隐藏的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队员们齐声回答:“是,首领。”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钢铁般的誓言。
而胡斌在俘虏队伍中,也在暗中观察着乌英嘎和她的队员们。他想:
“乌英嘎看起来很谨慎,但她总有松懈的时候。我要像一条耐心的毒蛇,静静地等待机会。一旦她露出破绽,我就会给予致命一击。”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的磷火。
李志站在营帐外,望着乌英嘎远去的方向,他的心里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他知道,现在他只能祈祷乌英嘎能够平安无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那忧虑如同一片乌云,笼罩着他的心灵。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随着队伍的前行,困难如同潮水般涌来。黄河岸边的道路崎岖不平,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和坑洼,就像一个个隐藏的陷阱。队员们的脚步变得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障碍。
而且,由于带着俘虏,队伍的行进速度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那些俘虏们故意拖沓着脚步,还时不时地制造一些小麻烦,使得队伍的行军速度变得更加缓慢。
乌英嘎看着缓慢的队伍,心里有些着急。她想:“这样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北岸去救我的父母啊。
但是我又不能扔下这些俘虏不管,万一他们跑回去通风报信,那我们的部落就危险了。这就像一个无解的难题,我被困在其中,却又不能放弃。”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
胡斌看到乌英嘎的表情,猜到了她的心思。他心中暗笑:
“乌英嘎,你现在知道带着我们是个累赘了吧。不过,这还只是开始呢。你以为你能轻易地到达北岸?你太天真了。”
他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地完美实施。
胡斌私下里和本部落俘虏兵早已沟通完毕,他们有着一套严密的计划,就等到渡口决一死战。外部联络人更是总管一切,他们在暗中布置了重重机关和陷阱,只等乌英嘎踏入其中。
小小一个乌英嘎,等着你的是局中局 ,计中计。今天看你洋洋得意,明天叫你跟你老父亲一路前行,到时候整个铁英部都会因为你的鲁莽而陷入巨大的危机。
队伍继续艰难地前行着,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更大的危险。乌英嘎决定在河边的一个高地上扎营休息。她指挥着队员们将俘虏围在中间,像一个严密的铁桶阵。
然后她亲自安排了岗哨,每个岗哨的位置都经过精心挑选,确保没有任何死角。
乌英嘎对队员们说:“今晚大家要格外小心,这些俘虏可能会趁着我们休息的时候搞鬼。他们就像一群饿狼,一直在等待着我们露出破绽。”
队员们齐声回答:“是,首领。”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夜里,胡斌悄悄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他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就像一只在黑暗中觅食的老鼠。
他看到岗哨的队员们虽然警惕,但长时间的行军也让他们有些疲惫。他心中暗喜,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悄悄地向身边的几个俘虏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俘虏会意地点了点头。
然而,乌英嘎并没有放松警惕。她在营地周围布置了一些简易的警报装置,这些装置是她精心设计的,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能立刻察觉。她的耳朵如同灵敏的鹿耳,时刻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胡斌和那几个俘虏正准备动手的时候,不小心触发了一个警报装置。那装置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同雷鸣般刺耳。乌英嘎立刻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