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上架着银边眼镜,像极了一个学究。
越过丈夫和闺女,看向房间内疯子一样乱喊乱叫的学生,神色冷肃,“别喊了。”
尖锐难听的公鸭嗓终于是停了下来,莫家门口也围拢了几个探头探脑的身影。
“齐老师、莫老师,您家这是出什么事情了?需要帮忙吗?”
邻居或关切、或看热闹,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不敢擅自闯入,却也不愿就此离开。
“齐老师,我知道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我向您道歉,不过您也不能因为个人喜恶,就让我被学校休学吧。”
莫家人还没说话,曹强尖锐难听的公鸭嗓先传了传了出来,似挑衅、似威胁。
将齐柔说成是一个小肚鸡肠、记仇刻薄的老师,而他不过是个被老师为难的可怜人。
有人不明真相,却好管闲事,“齐老师,这就是你不对了,孩子能考上一中多不容易,你怎么能滥用私权,为难人家呢?”
有人与齐柔交好,明白齐柔的为人,并不相信,“你胡说什么?齐老师都没说话,就给人扣一顶滥用私权的帽子,你礼貌吗?”
莫期见事情已经闹大,如果不说清楚,以后邻居还不知道会猜成什么样子,便凑近了父母,小声说,“爸爸妈妈,既然他不肯走,不如请邻居们一起进来做个见证?”
不然这人万一又动什么歪心思,自己把自己弄伤了,冤枉他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