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破产，他们还背了一身的债。

两人刚开始还算硬气，找了一家工厂上班，挣得钱，除开吃饭，就是还钱。

只是他们学历低，只能做最底层的操作工，什么苦什么累，他们做什么，工资还是车间最少的，甚至混不上一个正式编制，得不到任何工厂福利。

半大小子哪里吃过这样的苦，上了两个月的班，就吃不消，打电话回家求助了。

最后还是莫爷爷出钱将人给捞了回来，只是他们多次违反校规，老大的高中已经不是义务教育，直接将人开除了。

老二虽然是义务教育，学校不能将人开除，只好捏着鼻子认了，但把人调去了最末的混子班，里面都是不打算考高中，就混个初中文凭的小孩。

最后他自然没考上高中，毕业后不愿意上班，就这么在家里天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两人都是三四十岁，才有了点人样，找到的媳妇，这个年纪，自己又一事无成，只能找二婚带孩子的，连生个自己的孩子，都得躲着计生办，生完，还得找莫爷爷借钱交罚款。

莫期还是第一次知道父亲原来也有这么毒舌的时候，每个字都戳在二姑婆的心窝子上，在一旁跟莫时慕交流感受、憋笑。

“唉，原来不是我爸佛系，而是以前没遇上能让他发挥的人，长见识了。”

莫时慕感叹，“这才哪儿到哪儿，我爸说当初二姑婆说一次念书没用，二叔逮着她家孩子换着花样的重复洗脑至少半小时，回头还跟我爸邀功，换棒冰呢。”

二姑奶奶的话这么有成效，还多亏了莫南城的热心回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