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叶婉儿终于冷冷开口，语气冰冷无情，“即便你现在变得如此强大，你也不过是青玄宗眼中的一个叛徒。你一心想要摧毁它，却不知道你所要面对的，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可怕。”

陈长空的眼神变得犀利，他缓缓收起了自己体内的气息，强大的压迫感逐渐消散。但他依然站立在那里，目光坚定如铁。

“我知道我所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坚定。”他微微一笑，“无论面对的是谁，青玄宗，还是曾经的朋友，我都会一一解决。因为这条路，已经没有退路。”

“你……”叶婉儿的声音突然哽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又迅速被冷漠取代，“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以为你是一个人就能改变这一切吗？你以为你能够颠覆一个宗门的根基？你错了。”

“我错了？”陈长空笑了笑，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那么你呢？你已经被这个宗门束缚了多久？你自己知道吗？你告诉我，青玄宗的所谓责任，值得你如此牺牲自己吗？”

叶婉儿愣住了。她从未如此清晰地审视自己，仿佛陈长空的一句话直接击中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她曾经无数次告诉自己，青玄宗的责任重于一切，但在此刻，她忽然觉得这些话已经开始失去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