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钻出，来到脸上，眉心，彻底覆盖他身体所有部分。

阴暗吞噬！

徐大宝在死前，恍惚间在秋月身后看到三张面孔，一个是春花，一个是秋月，另一个脸上一片光滑。

一抔灰烬被海风吹散。秋月脸上无喜无悲，这时候独属于春花的声音响起：“姐姐，我们终于报仇了。”

秋月脸上的面孔一变，又变成春花的脸。

春花一脸大仇得报的表情，秋月的脸又浮现出来，恨恨道：“这仇还没有结束，我们要杀尽夫人全家，才能出了这口气。”

“没错！”

脸上的面孔不断变化，在春花秋月之间不断变化。最终这张脸上没有任何面孔，只有一片光滑，没有五官。

事实上，春花已经被无相阴魔夺舍。她姐姐不会伤害她，但是无相阴魔会。但是在春花即将被无相阴魔夺舍时，秋月在无相阴魔中的残灵苏醒了。然后，在一番争夺后，就形成了春花、秋月、无相阴魔三者并存的局面。

这是属于灵魂层面的纠缠，似分似合，似融似离，这种状态本不该存在，但就是出现了。

幸存下来，不是春花，也不是秋月，更不是无相阴魔。因此徐大宝不可能猜中她的身份，当然无论他猜没猜中都要死。

“这世间再无春花秋月。以后，我就是无面！”

春花秋月的声音同时重叠响起，随后渐渐化为一个声音。那声音很是简单朴素，并不优美悦耳，仿佛是你最熟悉的声音，但你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