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人都想不到的。

“侯爷，我……”

“夫人愿意试试吗？”文涛放轻了声音，不像面对端木殷洛时的严肃，也不是面对小辈时的正经，在和缪清歌说话的时候，文涛始终都是温柔的。

缪清歌微微低下头，端木殷洛看她在思考也没有真的逼她，“说起来，侯爷似乎没有上立世子的折子？”

“是，微臣……”

“改天带进宫来让本宫瞧瞧就上折子吧。”

文涛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殿，殿下？是！”文涛之前一直没有上奏折的原因就是怕端木殷洛不同意，竹菊是端木殷洛的心腹，为了给竹菊出气，以端木殷洛护短的性格，真的做的出来。

缪清歌的眼中也有控制不住的笑意，之前她和文涛提过两次，文涛都拒绝了，她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也能猜到，文涛怕是惹了殿下不高兴，但是端木殷洛主动提了这件事就是一个最好的信号。

缪清歌拉了一下文涛的衣袖，文涛才反应过来，“微臣谢殿下！”

“免了，”就算竹菊站在一边，端木殷洛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会什么？”

“犬子因为身体的关系，每天除了待在房间里也做不了什么。”文涛有些无奈，端木殷洛也不强求，本就不可能身边所有人都能有用。

“雪明还有什么问题吗？”知道苏雪明今天一直不在状态，端木殷洛特意提了一句。

“殿下定了学院学习的内容吗？”

“这个本宫后面给你一个计划，本宫做院长，只挂名，剩下的事情由你处理。”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