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瞬行者找上白宇辰，让他成为代理人，要帮助他重建东王府，甚至让他登上皇位。

但当时白宇辰就拒绝了，他要用自己的手段完成所想之事。

可现在怎么……

“怎么就不可能？老夫还会骗你！”

叶观皱眉：“帝国百年，乃至帝国建立之前，你可曾听说有外敌入侵的事？”

“按瞬行者的疆域分布，天宇帝国有三股势力，彼此暗中角力，其他瞬行者根本不能参与。”

“但现在，东西都有外敌越境，你可想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宇辰愣了，随即眉头紧皱。

这事之前尹子平和他说过，但说的模棱两可。

当时白宇辰只想着快些回去，救帝国于水火，根本没有细想，现在经叶观这么一说，的确不大对劲。

天宇帝国这片土地已经不知多少年了，其上有各种王朝兴衰，统一又分裂，分裂再统一。

但从始至终，根本没有外敌侵入的记载，无论是古籍还是传说，都没有先例。

天宇帝国之前扩张，也是在固定区域内。

东不过飞地之前，西不过司腾沙地，北至无尽海，南至十万山。

在白宇辰的记忆和印象中，天宇帝国唯一的一次对外征伐，还是他亲自参与的。

那时东王府大军杀入飞地，想将飞地收入囊中，做抵抗其他三王的缓冲地。

难道说……

白宇辰神色连续变化，叶观看在眼中，沉声道。

“你反应过来了？”

“当年你大哥下令出兵飞地，便是这一切的霍乱之初！”

“他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平衡，让飞地这缓冲地突破屏障。”

说着，叶观脸上露出追忆之色。

“那时候……如果没去飞地，也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