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说了,他还想靠着这个药铺伙计和房家和解。
这个。
听到这话,柳涛满头冷汗。
就算自己有着梁家做后盾,也不想和梁山结仇啊,可若是违背了王天阳的意思,自己恐怕现在就得交代在这里。
一时间,柳涛骑虎难下,急的满头大汗。
“柳兄弟。”
终于,王天阳懒得继续废话,语气淡漠:“我知道,你在柳州城权势熏天,但我警告你,若是不按照我说的去做,后果自负!”
“好好,我放,我放人还不行么。”柳涛擦了下额头冷汗,不甘不愿的说道。
说完这些,柳涛挥了挥手:“来人,放人!”
哗啦!
霎时间,周围的柳家仆人纷纷散开,将药铺伙计松开。
呼哧,呼哧。
得以脱困,药铺伙计剧烈的喘息着,同时忍不住向着王天阳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谢谢两位大哥!”
药铺伙计走过来,感激的开口:“在下李忠,敢问两位大侠尊姓大名。”
不等他说完,王天阳摆了摆手,打断道:“行了,你快离开吧!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不用惊慌。”
嗯!
李忠赶紧点点头,转身跑远了。
“大哥,咱们就这样放了他?”
看着李忠离开,项广有些不爽的嘟嚷着,不过声音很低。
王天阳环视了一圈,似乎察觉到什么,冷笑道:“放了又能如何?那个柳家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走!”
说着,王天阳带着众人,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这。
柳涛站在那里,欲哭无泪。
这两个匪徒,竟然直接走掉了。
呼!
这一刻,柳涛长舒一口气,心情复杂至极。
本想仗着自己在柳州城的实力,教训下房家,却没曾想,半路杀出个梁山匪徒,将这件事儿搅黄了!
柳涛越想越窝火,咬牙切齿道:“这个该死的房家,最近真是诸事不顺!”
话音落下,就见几个护卫走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黑衣,一双眸子闪烁着阴戾!
“大公子!”
进门之后,此人赶紧恭敬拜下:“刚才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请您吩咐。”
嗯!
柳涛点了点头,深吸口气,冷冷吐出几个字:“马上传令下去,严密监控房家,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汇报。”
“是!”那护卫应了一声,快步退出去。
。.
另一边!
房府中,灯火通明。
自从房家商队被劫,房老夫人的脸色就难看到了极致。
啪!
房老夫人坐在椅子上,狠狠将桌案上的茶杯摔碎:“混蛋!到底是谁,敢对我房家出手。”
房老夫人,房玄的母亲,今年六十多岁,虽然年迈体衰,但精神矍铄。
此时她的怒火,噌噌往上涨。
就在刚刚,自己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告,给房家输送药材的马车,在西郊外遇袭,马车上装着整整一马车的名贵药材。
简直欺人太甚!
房老夫人的怒火,宛如火山爆发一般,一股股强悍的气息弥漫!
“母亲!”
就在这时,只见房玄一身戎装走了进来。
此时的房玄龄,一脸愤慨:“那贼人欺人太甚,咱们一定要讨回个公道!”
房玄性格高傲,这件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房玄清楚的看到,在房老夫人的身边,摆着两个大木箱,里面装满了珠宝首饰,每一件都价值连城,一看就不是凡品。
与此同时,房府之内,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客厅之中。
唰!
下一秒,房玄目光一下子锁定在王房青上:“房青,房俊被刺一事,可有着落?”
房俊可是房家三房独苗,如今被人杀害,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房青站起来,摇摇头:“父亲放心,孩儿已经查清楚,那个凶手很有可能和梁山有关。”
“梁山?”房玄皱了皱眉,疑惑道:“既然是梁山,为何行踪诡异,而且,一击之后房家商队钱财丝毫未曾遗失?”
话音落下,旁边的房言走出来,满脸的惭愧和憋屈:“家主,这次的刺杀,全怪我三房没有考虑周到!”
房俊是房言的嫡子,平日里可以说是谨小慎微,从来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