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漕运司显的冷冷清清的。
此时陈渊对着衙门口的一个漕兵挥了挥手。
“大人有何事?”
漕兵向着陈渊看去,面带尊重之色。
“你们漕运司衙门,下午不做饭吗?”
“我的肚子都在叫。”
陈渊笑着拍了拍这位小兄弟的脑袋。
“我这就吩咐后厨去做饭。”
“不过我们这里的饭菜,都是后院子里面种的蔬菜,可能比较清淡一些,今日几位大人来了,我吩咐他们做的丰盛一些。”
漕兵笑着说道。
看到陈渊那不是很严肃的脸色之后,漕兵才敢这么说。
“不必如此,平常怎么做,现在还怎么做。”
陈渊不想搞特殊化。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衙门口挂的两个灯笼,也不知是第几亮了起来。
灯笼在清寒带着湿气的风中,来回的飘动着。
漕兵得知陈渊点饭之后,并没有马上跑到后厨,而是先到了会议厅,想过问一下范鱼他们的意见,生怕这件事情做不好,让不良人总司的大人们再不高兴了,可就不好办了。
虽然人家说是随便,一切照旧,可好歹也是皇上的亲信,官职也比他们高,是从四品的官职。
像范鱼这样的进士出身,也只有从六品,毕竟是漕运分司出来的,虽然是进士出身,可是在进士之中也是末数。
漕兵张嘎跑到了会议厅之中,看到各位漕运司平常清闲的能拧出水来的大人们,正一个个的在奋笔疾书,这种景象可真是少见,不自觉的他就多看了几眼,觉得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