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佛门中人,慈悲为怀,男客女客,皆是生灵,生灵有难,我等便不能观望。”当下吩咐众僧,安排住处。
寂魂笑道:“阿弥陀佛,主持佛法精深,寂魂佩服。”妙境也打了个哈哈,招呼寂魂与徐之桓入寺。徐之桓经过妙境与妙阳身边,将二人细细端详了一番,心道:“方才却不见尔等这番说话。”
龙腾寺特意将徐之桓四人男女分开安排,各准备了一个房间,一应俱全,十分周到。徐之桓在房间内休息片刻,一僧入内,送来僧袍:“施主,方丈见施主大汗淋漓,特备衣物给施主更换。”
徐之桓点头称谢,那僧退了出去,徐之桓心道:“先前不让我进门,现在却还想得周到。”徐之桓换上僧袍,想去看秦南晟与江若琪的状况,刚一迈出房门,便见寂魂走了过来。
徐之桓向寂魂行了一礼:“寂魂大师。”寂魂呵呵笑道:“贫僧与方丈大师说了会闲话,耽搁了下,这就去看你那几位朋友的伤势吧。”
寂魂声名远播,走到任何一处,均受人敬重,自然免不了一些俗例,与主人家互道下长短,徐之桓也明白,点点头,与寂魂一同行去。
僧人为秦南晟换了僧袍,却不方便给沈菁与江若琪换,江若琪又衣不蔽体,僧人只好将僧袍往江若琪身上一裹,便算了事。
徐之桓将沈菁三人背到自己房间,寂魂诊视完毕,徐之桓急问:“寂魂大师,他们怎么样?”
寂魂呵呵笑道:“有贫僧在,无碍。”说着,寂魂站起身来:“沈姑娘只是晕过去,没有大碍,江姑娘也只有一点皮外伤,虽中了断魂咒,却有一股极其奇异的灵气护住,并未激发断魂咒以至炸裂,解了便成;伤势最严重的要数这位秦施主,肩上伤势二度受创,深可见骨,体内灵气激发断魂咒炸裂,损了五脏,若非秦施主修为非凡,莫说一臂不保,就连性命也堪虞。”
徐之桓见寂魂虽然说得严重,面上却一直露着笑容,便知道寂魂必有法相救,于是拱手道:“请寂魂大师为他们三人治疗。”
寂魂又笑了一笑,忽的伸手,在江若琪身上一点,一道佛光游入江若琪体内,江若琪“哼”的一声,轻轻哼了出来,正吞噬着江若琪灵气的断魂咒被这道佛光催散,江若琪的神情也平静下来。
寂魂治完江若琪,又让徐之桓扶起秦南晟,寂魂凌空连指,佛光射入秦南晟身体,四下游走,将秦南晟受损的地方接续了起来。在佛光的作用下,秦南晟感到说不出的舒畅,转醒过来一看,见一个老和尚正对自己射出佛光,徐之桓又扶着自己,当下闭目,自己也运灵气与佛光配合。
寂魂眉头一跳,笑道:“秦施主果然修为过人。”手指一变,佛光更加旺盛,秦南晟将灵气与佛光融为一体,很快便将体内受损之处全数连续起来。
寂魂收了佛光,秦南晟站起身来,拱手道:“多谢大师相救。”寂魂眼中露出轻钦佩之色:“秦施主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的修为,将来必成大器。”顿了一顿,又道:“只是施主解‘断魂禁神散’的法子太过凶险,以断魂咒引得断魂禁神散一同炸裂,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望施主日后三思而后行,莫要再做出这等凶险之事。”
秦南晟一听,心中一喜,问道:“我的断魂禁神散解了?”寂魂点点头:“不错,莫非施主不是有意为之?”
断魂禁神散本就与断魂咒的原理同出一辙,断魂咒触发,顺便将断魂禁神散一并触发了。
秦南晟欢喜万分,心道:“太好了!如此神鬼族人再来,我也有力对抗了!”拱手问道:“不知大师尊号如何,秦南晟必定相报。”
寂魂笑应:“贫僧法号,免尊寂魂。”
秦南晟听了,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料到眼前这人便是人人敬仰的寂魂大师。当下行礼:“有幸得寂魂大师救助,秦南晟感激不尽。”
“呵呵……”寂魂道:“不必如此,只是无论此番施主是有心还是无意,日后千万不要再有这等危险事发生了。”秦南晟连声答应。
秦南晟忽然想到了徐之桓,问道:“对了,之桓与我同时中了断魂禁神散,大师可否帮之桓一解?”
寂魂闻言一惊,看向徐之桓,问道:“当真?为何不早告诉贫僧?”当下搭起徐之桓的脉搏,诊视了起来。
秦南晟有些焦急的看着,见寂魂眉头紧紧皱起,问道:“寂魂大师,怎样?”寂魂奇道:“怪哉,与秦施主你同时中的毒,之桓的灵气却只被吞噬了些许,便像是刚中毒一般。”寂魂疑惑不已:“但解去毒性的九灵散分明是一早便服下了,如此奇怪,贫僧也不明白。”
寂魂与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