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便觉鞭影一闪,啪地一声,脸上已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将他打落在了地上,满脸是血。
女娃先是去了邓婵玉地束缚,接着厉声对土行孙喝道:“无耻小贼,竟然行此恶事,当真该死!”言罢双眸中寒光一现,手中的星辰鞭顿时闪耀着星星点点,携着一股星辰之力打向土行孙。可怜土行孙又再次绝望起来,原来他欲遁地,不想地又被女娃施了法术,让他遁不走,感受到那气息浩大的毁灭之力,无奈闭上双眼。
“且慢动手!”正在此时,姜子牙等人被惊动了过来,姜子牙躬身说道:“老祖宗,且饶了他性命,我西岐仍需他领兵。”
女娃收了星辰鞭,冷哼一声,看着姜子牙道:“姜尚,你好歹也是我神农子孙,怎生行此卑鄙之事,欲让土行孙坏了她人清白?”不待姜子牙说活,又对俱留孙道:“道友当真是师承名门啊!这样地事道友都想得出,当真是道行高深啊!”一番话将姜子牙和俱留孙讽刺得面红耳赤,讷讷不知所言。
女娃轻哼一声,拉着邓婵玉的手对土行孙道:“你便息了娶她之心,以你的样貌和品行还不配!”又对姜子牙道:“我不管你是否为了让邓九公归服,只是邓婵玉不得嫁与土行孙!”又对俱留孙说道:“道友还须好好管教自己的弟子才是,莫要让这等弟子坏了你阐教名声!”
言罢不理众人,拉着邓婵玉出了房门,往自己房间走去。
俱留孙阴沉着脸,对土行孙喝道:“孽畜,还不起来,你今日丢的脸还不够么?”
土行孙只得挣扎了站起身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姜子牙暗叹了口气,对俱留孙道:“师兄无须如此,我看还是再想对策劝降邓九公才是。”
俱留孙点头道:“贫道惭愧,如今伤势未复,还须回转洞府疗伤。这孽障便劳师弟多心,定要多多教导,莫再让他惹出甚么是非来了!”
姜子牙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心中恍然,原来今日俱留孙被女娃教训了一番,却又反驳不得,面皮丢尽,已然无脸再留在西岐,只得寻了个疗伤的借口离去。他点头答道:“师兄但去无妨,贫道知晓,有师弟在此,土行孙不会惹出甚么祸事来!”
俱留孙闻言松了口气,再次与姜子牙告别之后,亦不再理会其他人,驾着纵地金光术化作一道流光消逝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