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密码箱,里面全是白花花的票子,足有百万。
扁鹂掩饰住惊喜的眼神,从随身携带的一个檀木盒里取出一只通体透亮的白蜈蚣。
他轻轻叩开病人紧闭的嘴巴,要将雪蜈蚣的鲜血滴进嘴巴里。
“雪蜈蚣属阴,南千金的体质属阳,阴阳调和本是妙法,只是雪蜈蚣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血中含有火性,现在病人体质虚弱,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火性,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
罗北不忍直视一个芳龄少女就这样撒手人寰,道出了扁鹂就医的不可行性。
“住嘴,现在是扁神医救人时刻,你小子聒噪什么,再乱说话,老子将你活剐了。”
提包男子凶相毕露,拳头冲着罗北晃了晃。
扁神医顿了一下,斜眼看了一眼罗北,沉声道:“我行医多年,还需要你指点吗?”
南九天心里乱糟糟的,现在扁神医可是他的全部希望。
半路杀出个毛头小子,他指向门口,毫不客气道:“滚出去!”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罗北走出房间,在外面候着。
这要是换作别人,他才懒得管闲事。
只是南家千金的小命关系着赵若兰一家人的性命,他不能离去。
一滴滴的鲜血注入南雨荨的口中。
南九天一眼不眨地望着女儿消瘦的脸庞,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可是,奇迹并没有发生。
相反,南雨荨的脸色开始发青变暗,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形同死人。
南九天看出了女儿致命的变化,一把推开扁鹂,抱住女儿逐渐变凉的身体声嘶力竭地呼唤着。
扁鹂脸上闪过一丝的恐惧,与手下对视一眼,拿起密码箱,快步走出房间。
治死了人,他们要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