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庭赶到镇上后并没有去见刘青,而是直接去了官府见了县令。
因为直接亮明了身份,官府并没有人敢阻拦,反而讨好的请人进去,一边派人去找县令。白若庭早已习惯这些人的谄媚讨好,并不做声,高高在上的进了官府后面的会客室。
县令急急忙忙的过来,满头大汗,气息微喘,说明了他是直接跑过来的。县令收拾了一下自己,擦了擦脸上的汗,深呼吸几下,来到白若庭面前行礼。
“白将军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白将军恕罪。”县令对着白若庭作了个揖,对着下人呵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上茶。”然后对白若庭讨好的一笑。
白若庭看着县令忙前忙后,并不做声。县令不知道这位将军亲自登门所谓何事,心中惴惴不安,但又不敢先说话提问,急得头上又开始冒汗了。
等到茶上来,他抢过下人手中的茶,瞪了一眼,让人下去,自己谄媚的把茶端给是吗白若庭。白若庭平淡的看了他一眼,在县令被他看得手抖,快要把茶杯摔了的时候,伸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就把茶杯放在一旁。
县令被白若庭刚刚那一眼看得心惊胆战,不敢再做什么小动作,缩在自己位子上瑟瑟发抖,心中默默祈祷自己没有犯什么大错,否则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就要不保了!
白若庭欣赏了一会儿县令的表演终于觉得无趣了,决定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解决。“朱县令”“下官在!”一听到白若庭叫他,朱县令就反射性的回答,速度快的连白若庭都有些惊叹。
“今天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白若庭把特意把后面四个字咬重了几分,听得朱县令一个激灵,浑身抖了一下。
朱县令连忙回答道:“不敢不敢!白将军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下官绝不推辞!”“哦?是吗?”白若庭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朱县令谄媚的笑脸差点维持不下去。
“当然当然。下官一定竭尽所能,为白将军分忧。”“那就好了。”白若庭满意地点点头,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是这样的。镇上的刘大夫是我的贵宾,之前她开的草安堂被人蓄意放火,虽说只烧了大门,没有破坏里面的东西,但不找出真凶,我就是不放心啊!”
朱县令一听刘大夫还不知道是谁,但说到失火那就只有刘青了,之前刘青确实来报过案,但只烧了大门,又没多大事,县令大人是很忙的,他哪有那么多时间来管她!他就当意外处理了,还让手下把人赶了出去。
朱县令想起自己做过的事,冷汗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早知道刘青身后有白将军这么个后台,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把人赶出去啊!
“下官知道了,下官一定会彻查此事,给刘大夫一个交代的。”朱县令赶紧做出保证,只希望白将军能放他一马。
“这可是你说的。本将军没有那么多时间盯着你,但若是让我知道你糊弄我……”说道后面,白若庭眯起眼,语气也变得危险起来。吓得朱县令连连保证:“将军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会查清楚的。”
“嗯。”白若庭不置可否,“那你就去调查吧。”说完就领先走了出去。
朱县令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其实他更想洗个澡,毕竟身上早已被汗浸湿,难受得紧,但他刚刚才说要马上调查此事,不敢耽误,就叫师爷去把更夫叫来,仔细审问。
更夫第一次来到县衙,虽然自己没有犯什么错,只是作为证人叫来审问调查,但对官府的畏惧让他显得有些畏畏缩缩的,但好歹说话还是清晰的。
“你那天夜里发现火光时,有没有看见别的?”朱县令坐在桌案后面,高高在上的问着更夫,与刚才谄媚害怕的样子判若两人。
更夫跪在下面对着肃穆的县衙有些晃神,这可是他第一次来县衙呢,回去后可以和别人好好说道说道了。突然被县令的一句问话拉回神,想了想,“回,回大人,小民看到火光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人影一晃而过,不过天色太暗了,小民没有看清是谁。”
李大夫藏在围观的人群中,默默地看着,听到更夫说看到了一个人影,心中一紧,虽说更夫没有认出是谁,但李大夫还是害怕,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刘青站在一旁围观,看着外面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赶紧对白若庭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到时候抓到人让他赔钱就好。”
白若庭对朱县令示意,朱县令本就关注着白若庭,自然听到了刚刚刘青说的话,心中腹诽: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把事情闹大就不要报官啊!现在都闹成这样了,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