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刘家沟的刘家可不太平,刘青给的银子早就花光了。刘路又喜欢问爷奶掏钱去喝酒,毕竟也是唯一一个在身边的孙子了,爷奶自然也宠着,要什么给什么。
“今日可怎办啊!”三房的拍了拍大腿,看着家里已经空了的两个米缸,哭喊着。
“怎么了?哭喊什么!”刘氏朝着门外怒骂一句。
今日刘老爷子的茶已经喝完了,家里只剩下几文钱,就连刘氏也愁呢。
“今日的米没了!我们可吃什么啊!”
自从刘青娘走了以后,地里几乎也没人去了。而刘氏又想着每月都有刘青给的五十两,就更不会去地里干活了,连个粗粮都没收成,现在看来,一家人只能饿着了。
“吃什么……”刘氏也急了,不停地想着,“不如……去镇上!”
刘氏想到了一个主意,镇上不还有两个吗?一个刘老大,一个刘青。刘老大一家已经很久没联系,刘老爷子又喜欢得紧,不能去打扰,不如去闹刘青一番。
想到这个主意,刘氏立马回房同刘老爷子说了。刘老爷子一拍案板,叫来了刘家的众人,就往镇上赶。
前几日刘青去了将军府,就算刘氏想去找刘青,也寻不到人。现在他们打听清楚了,刘青已经回了刘宅,但未开医馆,几人就赶到了刘家去找她。
“开门!开门!”刘氏冲在前面拍门,刘老爷子站在后面装虚弱,还要三房的扶着才行。
因为听说有银子,连不务正业的刘路都来了,就想人多一点,就能多要点银子。
今日看门的是清柳,听到有人敲门就立马开了,以为是过来看病的病人。
但一看是一家子,老老少少都有,还纳闷呢。
“请问,是哪位要来看病?”清柳客气问一句。
谁知刘氏一个瞪眼,把她推开,嘴里嚷嚷着:“什么病不病的,你怎么如此咒人!刘青那臭丫头在哪里?快叫她出来!”
听着此人如此不客气,清柳身子一歪,差点倒下,幸亏有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本想道谢,却看到一张淫笑的脸。
“小娘子,可小心着点,若是摔倒伤了脸怎么办?”刘路笑着,用一种既温柔又恶心的语气与清柳说道。
虽说清柳才跟着刘青没几日,但也见过了不少东西,完全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在戏弄她。
清柳立马站直身子,又推开了刘路,镇定说道:“多谢公子。”
后又看着刘氏,不卑不亢道:“我们夫人还在给病人医治,若是来找茬的,劝你们回去吧。”
这话已经算说的客气了,可清柳也不认识这几人,为了防止他们被楚翎钰打跑,已经好言相劝了。
可刘路见清柳长得清白,又身材苗条,说话时温柔如春风般,心里喜欢的紧,哪会轻易放手。
“小娘子,我们可是来找刘青叙旧的,要不你来跟我聊聊天?”刘路带着笑容,又贴上了清柳的腰。
清柳被吓了一跳,大叫一声,引来了家里不少人,连刘青都听到了声响走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刘青怒喝一声,刘路吓得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清柳好像找到了什么依靠一般,一下跑到了刘青身边,眼睛红红的,控诉道:“这几人刚刚拍门进来,我以为是病人,谁知她们凶着要找夫人。”
刘青点了点头,让清柳先到边上去,倒是想听听这些刘家人想说些什么。
“这几日家里没钱了,又吃不上饭了,”刘氏说道:“好歹你也是个刘家的,补贴我们也是天经地义。”
这话真是又刷新了刘青的三观,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月我记得给了你们五十两银子了,”刘青冷笑一声,又看了看刚刚调戏清柳的刘路,“怎么?都花完了?”
听到这话,三房的都羞愧得无地自容,开始怀疑自己来这里的缘由。
“二丫头……”站在后面的刘老爷子出面了,他一手扶着自己的老腰,一手颤颤巍巍地伸在前边,好像要与刘青诉说些什么:“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家里也没个省心的,也只有你一个有出息了在镇上当大夫。”
说着,刘老爷子抽泣了两声,却没见一滴眼泪。
“我在镇上当大夫,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刘青好笑道。
三房的见老爷子说话都不管用,自己又学不会婆婆那般没脸皮的样子,只好看向了边上的刘青娘。
“二嫂,平日里爹娘待你也不薄,帮你把孩儿养大,你可不能让我们一家人饿死啊!”三房的开始演起了苦肉戏。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