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他的母亲,也是掖幽庭的一个女奴,在生下她的那一日便死了。
无父母在场,两人的礼数一切从简。
萧珩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半句话,宋嘉宜在商儿小心的牵引下,朝着婢子带领的方向走去。
刚进了那主室,商儿便谨慎的在她耳边说道。
“县主,看来这九皇子是这么不受陛下宠爱。”
宋嘉宜坐在有些镉人的床铺上,听着四周的动静,商儿既然敢这么说,想必屋里也没什么人。
她神色平静的掀起盖头,满室的红看的她眼睛发酸。
商儿脸色微变,随即警惕的往门口看去。
而跟在一旁的小瓶也傻眼了,连忙走上来拿起盖头便要给她搭上。
“姑……县主,你怎么能自己……”
“他一时半会过不来的。”
宋嘉宜抬起手,拦住了小瓶的动作。
抬眼打量着这屋中的摆设,她心里已然知道商儿的意思。
堂堂皇子,竟只是在京中自己买了一个宅院,并于御赐的府邸,实在是太过寒酸。
萧珩这屋内,门窗上虽然都挂着喜庆的红绸,可那屋内的摆设都是些不甚值钱的玩意,打眼一看,便知道并非富贵之家。
“县主,听闻三月份九皇子便要回庸城了,那时候……”商儿担忧的皱起了眉头,看着这屋里的摆设,也有几分拿不定主意。
庸城乃苦寒之地。
萧珩看起来也并非有家产之人,宋嘉宜若是跟他去了庸城,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若不嫌弃我声名狼藉,我又怎么能嫌弃他。”
看这两个丫头一脸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宋嘉宜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们又如何能知道,如今寒酸的皇子,竟是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