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回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想怎样?”
秦枫漫不经心的挖着耳朵,“你可能不太了解小爷的癖好,凡是和我独处一室的女人,我都有先打几针的习惯。”
乐瑶挑眉,“怎么个打针法?”
“外套脱了,趴床上,然后你就知道了。”
从头到尾,秦枫都表现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简直就像街巷里的地痞流氓。
乐瑶并没有生气,她咯咯的笑着,“好呀,我倒想看看,你打针的功夫究竟有多厉害。”
哗啦——
乐瑶毫不犹豫的褪去了黑色的制服。
唯有一件单薄的黑色背心,紧紧的裹着丰饶的身躯。
随着乐瑶缓慢的步伐,她的身体也产生了微妙的晃动。
宛如一朵逐渐盛开的黑色玫瑰,在漆黑的阴霾中,逐渐露出属于它的那丝忧郁的唯美。
如同暗藏玄机的深渊巨口,一遍遍的冲击着秦枫的眼球。
秦枫不禁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乐瑶这么洒脱的女人。
秦枫微微诧异,“你……你来真的啊?”
乐瑶爬上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侧过头妩媚道:“怎么?不是你要求的吗?剩下的这件衣服,要不要解开呢?”
乐瑶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后背摸索,将环扣一个个的解开。
到了最后一个时,乐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眸中多了一丝动容,“还剩最后一个,你想要亲手解开吗?”
秦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里万马奔腾。
我去,下山的时候,师父可没告诉我,山下的女人如老虎啊。
自己是正儿八经打针的绝世神医,她这是要闹哪样?
秦枫擦了擦冷汗,心一狠,从百宝囊里掏出了麻绳,“小爷可是有老婆的人了,妖妇,休想坏我道心。”
语落,秦枫用膝盖狠狠的顶住了乐瑶的后背,抓住她的四肢就要五花大绑。
乐瑶的肠子顿时凉了半截,疯狂的扭动着身躯,“流氓,你放开我。”
然而,秦枫的力气实在是太大。
乐瑶根本就挣脱不开。
不一会,她就被麻绳绑成了螃蟹,动弹不得。
乐瑶的心一片寒凉。
从头到尾,都是她对秦枫的试探,自己明明是留了后手的。如果秦枫准备解开最后一个环扣,她就会毫不客气的转身,将秦枫制服。
谁能想到这个流氓不按套路出牌,居然拿出了麻绳这种东西啊。
乐瑶满脸慌张,“流氓,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绝对饶不了你!”
“少废话,先打针!”
语落,秦枫从百宝囊里掏出坚硬挺拔的银针,毫不客气的扎进了乐瑶的后背穴位。
“啊——”
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云霄。
乐瑶感觉身体一阵酥麻,无力的趴在床上,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攥着被汗水浸湿的床单。
她的脸上,也露出了痛苦,并满足的模样。
……
一小时后,秦枫收回了所有银针,并解开了捆着的绳索,“老阿姨,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啊,湿气这么重,毛囊堵塞,血液全聚在一起,怪不起脾气这么暴躁,要不是我及时给你疏通,别人还以为你更年期到了呢。”
乐瑶坐起身,脸憋得通红,“叫谁老阿姨呢,你才更年期呢!”
一激动,乐瑶的背心,从肩膀处滑落。
乐瑶手忙脚乱的挡在胸前,“你不许乱看,快把眼睛闭起来……”
秦枫哪敢乱看啊,把脑袋转了过去。
乐瑶这才害羞的整理好背心,穿上了制服。
她的心里,一阵羞愧。
起初,自己还以为秦枫有非分之想,用流氓来定义他的行为。
没想到,秦枫只是想为自己看病。
一想到自己刚刚自以为是的模样,乐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打跟着柳小姐以来,她早已阅男无数,随随便便就能把一个男人勾引的鬼迷心窍。
现在自己居然栽在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娃娃头手里。
乐瑶深呼吸,语重心长道:“那个……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秦枫耸了耸肩,“别谢这么早,收费的,小爷刚刚那套按摩手法,收你九九八,应该不过分吧?”
乐瑶噗嗤笑出了声,“我身上没多余的钱了,不过我倒有样东西,想抵押给你。”
“那哪行啊,小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