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尘跟着薛妈妈来到大堂。
叶牧尘一眼就看见了秦枫,情绪瞬间失控,“秦枫,你XX妈的居然还敢来,你真的以为我叶牧尘是只没用的纸老虎吗!”
歇斯底里的咆哮,悠悠回荡。
叶牧尘向来嚣张跋扈,加上与柳家关系密切,做起事来心狠手辣,毫不留情面。
敢让叶牧尘发怒到这个样子,恐怕活不长了。
大堂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大惊失色,心里忌惮万分。
“叶少,我的好女婿啊,你终于来了。”
杨春丽阿谀奉承的语气打破了平衡,并嚣张指认,“快把这个狗胆包天的混账赶出去!”
叶牧尘冷笑,“为什么要赶出去?秦枫千里迢迢的跑来送死,我可不想错过一道开胃菜。今天是我成婚的大喜日子,恰好众家族都在场,那我今天就做个表率,先拿秦家开刀,让所有人看看,得罪我叶牧尘的代价!”
叶牧尘的五官逐渐狰狞,阴冷的笑声彻底失态。
所有人再次屏住了呼吸,冷汗直流。
秦枫的眼里划过一丝不屑,在几百双眼睛的目睹下,他面不改色的走到叶牧尘的面前。
叶牧尘露出腥红的笑容,“秦枫,现在跪下道歉,还来得及。”
秦枫的眸中迸溅出一丝冰冷,他抓住叶牧尘的领口,扯到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抄起桌子上的红酒杯,果断的抡向了叶牧尘的脑袋。
哐——
咔嚓——
随着清脆的声响,红酒杯四分五裂。
叶牧尘怪叫一声,痛苦的蹲下,死死的抱着受伤的脑袋。
但尽管如此,浓稠的血液,仍然顺着他的指缝溢出,从掌间徐徐滑落,在洁白的地板上,留下了阵阵斑驳。
亦如一朵逐渐盛开的彼岸花,触目惊心,透露着阴森的气息。
秦枫仿佛没有受到影响,他整理着衣服,不紧不慢的坐在了椅子上,点燃一根烟,“叶牧尘,你可得搞清楚了,现在是你跪在小爷的面前。”
嚣张至极!
杨春丽气的浑身颤抖,“秦枫,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里是什么场合!”
秦风耸了耸肩,“我知道啊,你们杨家替我准备的婚礼。”
杨春丽咬牙切齿,“替你准备的婚礼?就凭你这种山沟沟走出来的穷小子也配?叶少家底浑厚,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整个江南谁还不知道叶少的魅力?告诉你,能够配得上我女儿的,只有叶少一人。而不是你这种蛮狠不讲理的犯贱下人!”
薛爸爸见势,上前煽风点火,“说得对!秦枫,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样子,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以为攀上我女儿的高枝,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实话告诉你,你连我女儿都配不上,还想和杨家小姐攀近乎?你哪来的狗胆啊!一个不三不四的贱民,连给我做奴才都没有资格,居然敢来上层社会造作,我看你是活腻了!”
薛妈妈也深吸一口气,“没错,你这种人不配参加婚宴,甚至连进场的资格都没有,你踏过来的每一步,都是对宴会的侮辱!”
“哼哼哼哼哈哈哈……”
叶牧尘阴冷的哼笑声,打断了喧闹。
叶牧尘抬起颤抖的嘴角,眸子里蔓延着狡黠,血丝纵横,“打得好!秦枫,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敢正面和我作对的人,我叶牧尘佩服的你的勇气,你现在总算像个男人了。但是,我保证你今天会被我折磨的体无完肤,然后跪在我的面前求饶,最后凄惨的死在我的脚下!”
叶牧尘吭哧着粗气,露出阴险的笑容,缓缓起身。
咚——
秦枫抬起一只脚,重重的压在了叶牧尘的脑袋上,轻蔑道:“小爷让你站起来了吗?叶牧尘,你真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了吗?我还当你有多大的能耐呢,现在还不是被小爷踩着?你不是号称江南第一世家吗?为你撑腰的靠山呢,他们人呢,难道叶家的人都死绝了吗,嗯?”
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脸色,都惨白到了极致。
薛爸爸气急败坏,冷汗狂流,“杨家不过是不入眼的小家族,一场不入流的婚礼,叶家的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来捧场?你一个贱民居然敢对叶家大不敬,秦枫,现在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骚乱声,越来越大。
各个家族的保安也统统到场,议论的热度持续性增长。
秦枫弹了弹烟灰,不屑的冷笑,“叶牧尘,你应该庆幸叶家的人不在场,不然小爷让他们统统为你陪葬。”
“秦枫,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