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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曼吭哧着粗气,面红耳赤的抬起头,含情脉脉道:“给……给我……我想要……”
秦枫手疾眼快,迅速探向了杨晓曼的手腕,面色凝重,“情绪波动太大,导致旧疾复发,我现在带你去酒店打针,你手别乱摸啊。”
秦枫将杨晓曼推上车,将乐瑶给的银行卡丢在车位旁,一脚油门,汽车如同脱弦利箭窜了出去。
发动机的音浪声轰隆作响,杨晓曼紧紧的抓着头顶扶手,感受着强烈的推背感,可身上的燥热仍然无法散去,她只能痛苦的紧闭双眼,尽量让双腿的扭动浮动减少一些。
秦枫的心里怦怦狂跳,封闭的汽车内,有个女人坐在自己身边,时而发出几声低语,微弱的汗水夹杂着香水味,几乎弥漫了整个车厢,这谁顶得住啊?
……
一小时后,秦枫擦掉了脑袋的汗水,将银针从杨晓曼的肌肤上拔了出来。
秦枫站在三十楼的窗台,俯视着整个江南。
他脚下踩着的酒店,是一处和平酒店。
对于杨晓曼来说,这处酒店是唯一能够让自己安心的净土了。
秦枫点燃一支烟,漫不经心道:“我完事了,你自己把衣服穿起来吧。”
杨晓曼抿着唇,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衣服。
她看向秦枫,刚想开口说话。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杨晓曼掏出手机,犹豫的接听通话,“妈……”
手机那头传来了杨春丽眉开眼笑的声音,“晓曼,我的乖女儿,还在生妈的气啊?在生日宴的时候,妈在和你开玩笑呢,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一点玩笑话都开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