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灵这辈子也没做啥错事,可我男人要休了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梨棠害的!”
秋灵说着猛然抬手指着梨棠:“乡亲们,这女人水性杨花,三番五次的勾引男人,要我说就该沉河淹死她!”
“对!”人群中有人附和着,梨棠眯眼瞧去,是方才来找自己垒炕的赵妇人。
“她光天白日的就把男人往家里领,那男人手里还拿着野鸭子,我见过不要脸的,却从没见过她这般不要脸的,青天白日就跟人苟合!”
赵妇人步步紧逼的唾骂着梨棠:“要我说,这种贱蹄子就该淹死她,省的在去祸害别人!”
几个揣着手瞪大了眼睛看热闹的妇人听赵妇人如此说,都联想道自己身上。
梨棠模样好,又是个没男人得弃妇,难免不会把主意打到自家身上。
“对,淹死她!”人群中的呼声越来越高。
“你们怎么能这样说梨棠!”得了消息的梨妇人急匆匆的赶过来:“我们梨棠前几日刚正了名,怎么可能是那种女人,分明是秦友辉扣的污名,你们都忘了不成?”
梨妇人急急的解释着,怎奈人群噪杂,根本没人听她说话。
“江秋灵!”牛二粗犷而愤怒地声音传来。
众人一愣,皆扭头看了过去,只见牛二找了两个粗树枝做支撑,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怒道:“你究竟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