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竟然爬树上瞧?”
赵妇人怒气冲冲的瞪着梨棠:“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我在怎么样也比不过你水性杨花!”
梨棠一脸茫然,他们二人是什么时候下来的?
按照方才那种热情如火的势头,怎么也不能这么快就冷却下来啊!
“你别在那装无辜!”赵妇人见梨棠不吭声,火气更大:“今日的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弄死你!”
“你在说什么呢?”梨棠皱眉:“我好端端的在这儿摘草药你平白无故指着我就是一通骂?你这人真有意思!”
赵妇人一愣,下意识问道:“你没瞧见?”
“瞧见什么?”梨棠装傻充愣:“你觉得我能瞧见什么?”
后山上几乎廖无人烟,他们是两个人,且有一个强壮的男人,梨棠虽然伸手不错,但眼前的男人正值壮年,若真动起手来,自己难免不会有危险。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梨棠边说着边从小心翼翼的树上下来:“就算我真能瞧见什么,那也是瞧见下坡的,不信你过来试试?”
赵妇人给许福贵使了个眼色,赵富贵往树上爬去,他站在树上冲着赵妇人摇了摇头。
赵妇人这才略放下心来,面前的树不好爬,就算是许福贵一个大男人要爬到梨棠方才的位置也需要费些功夫,更何况是身子瘦小的梨棠。
“那方才偷看的人是谁?”赵妇人纳闷的想着:“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她梨棠便好!”
自己一直在村里泼梨棠的脏水,这小蹄子必然记恨自己,若方才瞧见的人是她,指不定自己会被村子里骂成什么样呢!
赵妇人心里虽然多少有些松快,但总是忐忑的,偷看的人一日找不着,她这心里就一日不踏实。
“起来!”赵妇人不耐烦的对前头的梨棠说道:“别挡我的道,我今儿不过是在后山上偶尔遇到许大哥,你要是敢乱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赵妇人说罢怒气冲冲的离去,她边走边在心里暗暗叹气:“到底是练不成她梨棠的厚脸皮,青天白日里,梨棠就能带着男人往家走,白面被子的往家拿,自己到底是道行不够,今儿的事差点没让她的心脏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