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梨棠抱走妞妞的时候把秦友辉好打,如今她又养了妞妞两日,难免会生出感情来!
若梨棠豁出一切,不把妞妞给她,这对于秦母来说,是最头疼不过的事了!
她梨棠又能打,又彪悍,还生的一副巧嘴,理都占在她那边,在想要回妞妞可就难了。
虽说妞妞是个女孩子,可秦母绝不允许秦家的血脉白白给了梨家,这妞妞一定是要抱回去的,所以秦母辗转反侧,想到了污蔑梨棠偷孩子这个法子。
她只当妞妞是丢了,请众人过来找妞妞,自己再倒打一耙,控诉尽了梨棠的不好,到时候,就算梨棠有张巧嘴,又有蛮力,怕也会百口莫辩,心力交瘁。
梨棠见秦母一直死死的拽着嚎啕大哭的妞妞,心疼的紧,她快步走过去,欲将秦母怀中的妞妞抱回来。
秦母哪里肯,她将妞妞用力一拽,死死的扣在怀中。
秦母狠狠地瞪着梨棠:“好你个小贱人,你还想跟我抢孩子呢?”
妞妞见梨棠过来抱她,挣扎的更加厉害了,她使劲蹬着小腿,伸出两个胳膊往梨棠这边扑。
秦母见妞妞死活闹着要找梨棠,心下来了气,她暗暗的用手拧了下妞妞,骂道:“不许闹,你这个养不活的小白眼狼,才跟了她几天就哭闹着要找她了,早知道你这般没良心,当初你娘生你的时候,我就不该心软,掐死你这个小赔钱货!也省的再有这么多麻烦事了!”
妞妞哇的一声,哭的更凶了,梨棠眸子一冽,快步走过去一巴掌扇到秦母的脸上:“把孩子给我!”
秦母被她扇的眼冒金星,她紧紧扯着妞妞怒骂道:“你这个贱蹄子居然敢打我?”
梨棠伸手想将妞妞抱回来,怎奈秦母死命的扯着妞妞,梨棠怕伤到妞妞只能生生忍住。
“大家伙都瞧瞧这个贱妇,她居然敢打我,这贱人丧心病狂,若是让妞妞跟了她,不得被她折磨死啊!”秦母哭嚎着:“天啦,我秦家是做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扫把星!”
“梨棠,我奉劝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看你是一介妇人,才不愿多跟你计较,你若死性不改,再动手打人,当心我们秦家不顾颜面,让你好看!”秦家的一个长辈看不下去了,他站出来怒瞪着梨棠,目露警告。
秦母见有人替自己说话,越发的有恃无恐起来,她得意的斜了梨棠几眼,对村中掌事道:“掌事,我们秦家可就全凭您给主持公道了!”
村中掌事叹气,他略带埋怨的瞧了几眼秦母,暗道:“要不是你出言不逊,能挨揍?哪有人当着娘的面说要掐死人家孩子的,搁我身上,我也得打你!”
村中掌事虽然如此想,却不会当着众人说出来,毕竟他是个掌事,大家都等着他理事。
村中掌事走出来,清了清嗓子道:“你们两家好歹沾亲带故一场,还是莫要将此事闹的太过难堪了,要我说,梨棠你赶紧把孩子给秦家,就算你再想孩子,那也是秦家的血脉,偷孩子这种事到底是不对的,一个弄不好,是要进牢房的,你一介妇人什么都不懂,可不能再知错不改了!”
“掌事,我梨棠还真没偷孩子,当时妞妞腹痛难忍,秦家一直拖着,幸亏哑女报信,我才能及时得知这个消息,将妞妞从秦家抱回来!”
梨棠瞧了几眼趾高气扬的亲母冷声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要养妞妞,可妞妞在秦家吃糠咽菜,穿破旧棉袄,就连病了,们们都舍不得给妞妞找大夫,掌事,您说说,到底是谁养不了孩子?”
掌事被梨棠说的一怔,他下意识的抬头瞧了几眼秦母怀中的妞妞。
妞妞穿着新棉袄,小脸红润润的,好像是比在秦家时养的好一些。
秦母见掌事动容,忙开口道:“掌事,您可别听这小贱人胡说!她分明就是偷孩子的,还说什么哑女报信,大伙们都知道哑女是个哑巴,还能给她报信?在说了,哑女跟梨家无亲无故的,凭啥给她报信!”
“你别惺惺作态了!”梨棠冷眸道:“妞妞前天就被我抱过来了,你今天才来寻?再说了,我把妞妞抱回来的时候,一路上也碰到几个乡里乡亲,你若是及时问,会问不出是我梨棠抱走的?可你非但没有及时寻,过了几日后竟直接冲到我们梨家讨人,我还想问问你们秦家安的是什么心!”
秦母被梨棠怼的说不出话来,她自知理亏便越发的泼闹起来:“你这贱蹄子,分明就是你偷了妞妞,你还不认了,识相的,就赶紧给我赔礼道歉,让我把孩子领走,不然,我就闹的你们梨家不得安生!”
“姓秦的,你是欺负我梨家这会子没人吗?”梨妇人急了,她怒气冲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