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文宣赶到周琼家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将近中午了。
周琼满目愕然的瞧着衣衫褴褛,满脸是血的梨文宣惊在原地。
梨文宣从怀里将宗玠留给他的令牌拿出来,简明的说出自己的来意。
周琼在瞧见梨文宣的令牌的时候,眼底瞬间生出几抹诧异之色来。
他恭恭敬敬的将梨文宣迎进屋子里,亲手给他包扎了伤口。
“周大哥,我这点小伤不要紧,你还是快去救你阿姐吧!”梨文宣急的很。
“这位小哥!敢问你跟宗……宗公子是什么关系?”周琼按住梨文宣的手,示意他莫急。
梨文宣只得将自己认识宗玠的前头大略说给周琼听。
周琼在听完梨文宣所言后,一双眸子变的晦暗莫深。
“周大哥?”梨文宣满脸的恳求,他见周琼神色郑重,只以为他是嫌麻烦不肯救梨棠。
“小弟弟,你别急,这事,我得先给宗玠报个信!”周琼礼貌的笑了笑,安抚梨文宣别急:“人,我是一定会救的,只是如今,时机还不对!”
“时机?”梨文宣茫然的瞧着周琼,不知他这话所谓何意。
“你且先在我这儿休息休息,我去给你拿件干净的衣裳!”周琼不由分说的将梨文宣按回椅子上。
他说罢起身往外头走去,此时的梨文宣除了暗暗着急外,再无他法。
走出门的周琼,对着空中吹了吹口哨,一只雪白的信鸽应声而来。
周琼将自己写好的书信放进鸽子脚下的竹筒中,一脸的郑重。
他不知屋子里的那位少年是什么来头,可他手持宗玠的贴身令牌,显然不是个小人物。
那令牌是宗玠极其珍视的东西,这就说明,宗玠一定对这个少年或者是少年口中的阿姐用了心思。
自己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修书一封向宗玠问清楚最为稳妥,既然宗玠让这少年来寻自己,就一定有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