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正在给人瞧病的梨棠揉了揉鼻尖,莫不是感冒了?
“梨棠,你别光想着给我们看病,再给自各儿给累坏了!”妇人见梨棠诊好了脉,便将自己的手抽回去,关切的说道。
“哎!”梨棠笑着应了声,起身去包药。
这几天下来,梨棠忙的都没能吃上一顿完整饭,找她看病的村名,来了一波又一波。
“孙家婶子说的对,梨棠你可的好好爱惜着身子,你要是病倒了,还怎么给咱们大家伙儿瞧病啊!”许妇人笑着打趣道。
屋内的人都应和着,大家趁梨棠包药的时候,七嘴八舌的拉起了家常。
“哎,你们听说了没,咱们村东的贺达前两天死在东山下了!”
孙妇人说着压低了声音:“你说,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说没就没了!”
“可不是!”周围随之传来附和声:“听说,他当时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上都没一块完整地儿呢!”
“啥,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家男人瞧见了,说是贺达的腿跟半只胳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啃走了!血流了一大片,可渗人了!”
“难道是狼?”梨棠诧异的说着:“后山有狼出没,他会不会是遇到狼了?”
“不是,不是!”孙妇人十分肯定的摆手:“咱们祖祖辈辈的跟狼打交道,若真是狼给啃的,老一辈们应该也能看的出来!”
“那就奇怪了!”梨棠将药包好给她,示意下一位过来诊病。
“可不是!”孙妇人接过药,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正说的起劲:“我还听说啊,有人在午夜里一走到村东的河边,就能听到敲木头的声音,这声音一直响,直到他过了河才没有嘞!”
“这么吓人?”屋中的几个胆小的妇人有些瑟瑟发抖的说着:“会……会不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谁以后呢!”孙妇人无奈的摇着头:“不过,你们说说,谁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河边敲木头啊!”
孙妇人说的大家毛骨悚然,在这一瞬间,大伙都人心惶惶。
“我说梨棠啊,不然这几天你就回梨家睡吧!”许妇人满目担忧:“你这宅子在最村东,家里又没个男人,恐怕不安全啊!”
“我这几天忙着给大家伙儿看病,搬来搬去怪麻烦的!”梨棠说着:“再说了,这家里还有个哑女呢,我跟她俩人作伴,没事儿!”
“你啊,心眼好!”许妇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转头瞧了哑女几眼:“还真别说,哑女跟你一起过后,这小脸都胖了一圈呢!”
“那梨棠,你晚上可得叉紧门栓,小心些!”孙妇人也关切的说着。
“哎!”梨棠连连应着,去给她们包药,她边包药边打趣道:“我梨棠平日没做过啥亏心事,不怕!”
“我家福贵说要跟几个爷们晚上去东山脚转转嘞!”许妇人担忧的紧:“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啥危险!”
“几个大老爷们在一块,又拿着火把,应该没啥事!”
“谁知道呢!”许妇人有些心神难安,虽说他家富贵风流成性,曾经对不起自己,可到底是她闺女的爹,这个家要是没了富贵都不能算个家了。
“唉!我先回去了!”许妇人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站起来,打算回家再劝劝许福贵。
“行!”屋内的几个妇人皆应了声。
半日的功夫很快就过去了,梨棠送走最后一个诊病的人的时候,恰巧瞧见许福贵带领着一群人举着火把晃晃荡荡的走过来。
梨棠家再往东便没了人家,今日听孙妇人说的那样玄乎,梨棠就想着过去瞧一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哑女,你看好妞妞,我去去就来!”梨棠说着把怀里的妞妞递给哑女。
哑女一脸忧心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放心吧!我就远远的瞧几眼!”梨棠说着走出门。
她见人群中有梨源,忙大步跟过去寻着梨源:“大哥!”
梨源见着梨棠过来,着实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贺达的事儿我都听说了!”梨棠抿唇说道:“大哥,你们找到原因了没?”
“没有!”梨源叹了口气:“今日官兵都来了两波了,谁也没没找出个究竟来!”
“官府把贺达的尸体拉回去了,说要找仵作验尸呢!”梨源说着看了几眼身单影只的梨棠:“你赶紧回去,这里危险!”
“没事儿!”梨棠说着环顾了四周几眼:“我也好奇是怎么回事,这里有这么多村名呢,我不怕!再说了,不是还有大哥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