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还真拖不动这么大一头凶兽!”
“是鳄鱼!”梨棠轻声说道:“很凶猛的动物!”
“这家伙浑身僵硬,动作又快又狠,怪不得能杀死两个人!”宗玠说道:“若不是我有剑又挑着它的弱处下手,恐怕十个男人也不是它的对手!”
梨棠点头,十分认同,鳄鱼喜将自己的半条身子浸在水中,蓄势待发的捕食猎户,所以去河边小解的许福贵才会成了它的口中餐。
若鳄鱼真的被惹怒,那日,死的就不会只是许福贵一个了。
梨棠跟宗玠包了牛车,她二人把鳄鱼的尸体送到衙门里。
县令对宗玠的态度格外恭敬,看的梨棠心下起疑,宗玠他,究竟是什么人?
仵作很快就过来了,经过比对,鳄鱼的牙齿跟贺达、许福贵尸体上的咬痕是一致的。
“如此,我便可以无罪了吧?”梨棠问道。
“自然,自然!”县令嘿嘿直笑,他笑的极为虚伪:“我就知道你们两个肯定会把真凶给找出来的!”
“行了,若是没什么事,我跟梨棠就回去了!”宗玠摆摆手,制止了县令后头的长篇大论。
“行!”县令应的爽快,他乐呵呵的看着梨棠:“我这就命人把你那些自制的药拿过来!”
“有劳了!”梨棠淡淡说了声,她转头看了几眼扔在地上的鳄鱼:“大人,我能不能把这鳄鱼带走,如此,也算是给了村里一个交代!”
“可以!”县令点头:“既然命案已破,我留着这凶兽的尸体也没用,你带回去吧!”
县令说着眉开眼笑的目送宗玠跟梨棠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