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里面有什么?”
“这,这。”
太医在这云片糕里什么都没有尝出来,可排除了各个吃食,只有这云片糕是最有嫌疑的,他也只能将罪责都安在了云片糕上。
没想到孟知寥居然这么大胆,在皇上跟前说话一点不带畏缩的样子,倒是让他大开眼界。
“太医说不出来,我是不是能理解这云片糕并没有特别之处?”
惠贵妃扭头瞪了他一眼,太医赶紧随口编了个药材出来。
孟知寥忽然笑了,这一笑,让太医的脑子猛然庆幸过来,暗道自己慌了神,正要纠正的时候,孟知寥便开口了:“我也稍微能够辨识些药材,这段时间因为安贵妃怀着身孕,更是追着太医院的太医将这些与孕妇有关的药材都给问了个遍,您说的这位药材闻起来就有一股酸味,放在嘴里更是苦不堪言,这小小的云片糕味道清甜,怎么藏的下它呢?”
皇上一个眼神过去,太医吓得跪在了地上,直呼饶命,是他记错了,应当是另一味药材。
孟知寥也不与他在此事上纠缠,继续拿着云片糕说道:“这几日的云片糕都是奴婢做的没错,就连皇上您那里也拿去了不少,且不说奴婢怎么判断这盘云片糕一定会被惠贵妃拿去,就说这云片糕本身,皇上您瞧瞧,当真是奴婢的手艺吗?”
皇上刚刚只是听惠贵妃说完便怒火中烧,哪来得及细看?这会儿放在跟前看过之后,方知自己犯了多大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