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略懂些医术,斗胆向皇上请命为惠贵妃把把脉。”
皇上看了眼已经慌得六神无主的太医,即便脸上不高兴,还是应了。
惠贵妃慌忙将手腕缩了起来,紫玉强撑着身子在地上大喊:“贵妃,您才是受了委屈的,便是她今日用尽各种手段说并非是她做的,也避不开您是那受苦之人!”
看着孟知寥坚定的眼神,惠贵妃不过是一晃神的时间,孟知寥就已经将她的手腕拽了出来。
让孟知寥震惊的是,这惠贵妃的谎言,当真是大啊。
“你,你笑什么!”
孟知寥不理会她,反而是再次对着皇上跪了下去:“对于这样的欺君之罪,奴婢不敢一人妄言,还请皇上多寻几位太医甚至是产婆来为惠贵妃验明正身!”
“你且说来听听。”
皇上的目光不过是不经意的扫过惠贵妃一眼,就让惠贵妃更是心里没有了底。
“奴婢通过脉象判断,贵妃不仅没有流产,而且根本就没有怀孕。”
孟知寥的话无异于往平静的水面投下一个巨石,震得湖面阵阵波纹。
“胡说八道,贵妃的脉一直是我在诊,怀没怀我不比你清楚!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黄毛丫头在这里怀疑我!皇上,请皇上做主啊!”
太医这样的反应倒是出乎孟知寥的意料之外,还以为这个太医多少是有点心的人,没想到居然是惠贵妃的帮手。
“奴婢敢让皇上请来其他太医以及产婆共同证明!”
“请就请!”
太医同样跪在孟知寥旁边,对皇上说道:“请皇上另外请来太医,证明老臣清白!”
见两人如此,皇上正要挥手请太医前来,惠贵妃忽然一声“哎呦”就晕了过去。
太医正要上前查看,紫玉硬是撑着身子抢先一步将惠贵妃给抱住了:“贵妃,贵妃您怎么了!皇上,贵妃她刚刚小产完身子弱,实在是禁不住这样的折腾啊!”
孟知寥笑了,恐怕惠贵妃的身体比安思槐的还要好,哪来的身子弱一说?
“身子弱更是要让太医诊脉了不是吗?”
孟知寥一句反问,皇上也动摇了,寒王爷见此,对着皇上行了一礼:“臣弟本不该参与皇兄的家事,但是今日臣弟斗胆说一句,不论惠贵妃身体如何,都要请太医来,早请晚请都是一样的结果,何不给大家个痛快?”
皇上瞧了他一眼,一咬牙,狠心没有关心惠贵妃的情况,而是让人请来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轮番上前诊脉,然后写出判断结果。
原本惠贵妃小产的事情就已经闹得后宫人尽皆知,如今惊动了整个太医院,更是让人好奇起来,这其中究竟是什么缘由。
等所有太医写好之后,卓子挨个将他们写好的结果收了上去,交给皇上查看。
一个个的“无恙”在皇上看来刺的眼睛生疼。
用颤抖的手将所有的纸条都翻过一遍之后,皇上气得拿过茶杯就摔在了惠贵妃身上:“来人,将惠贵妃打入冷宫!”
惠贵妃被破碎的茶杯划破了姣好的容颜,听到皇上的话,两行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看着她抖动的泪痕,孟知寥不知道她究竟是对皇上的狠心失望还是对结果的畏惧。
待惠贵妃等人离开后,皇上看着跟前的孟知寥,有心避开却下不去台。
孟知寥很是懂事的递上台阶:“皇上识清惠贵妃的计谋,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代明君,安贵妃正在与奴婢共同研究新菜色,保管让皇上满意!”
将话题转移后,皇上看孟知寥也顺眼了许多,直言若是她能做出让他满意的东西,一定重重有赏。
“为了皇上的大赏,奴婢恐怕要住在御膳房了,安贵妃那边还请皇上一定帮奴婢美言几句。”
“你呀,不怪安贵妃喜欢你。”
孟知寥借机出了御书房,回到御膳房,看着着急的围过来的几个大厨,孟知寥倒是将事情给简单说了一遍,也提高音量让背后透露消息的人听清楚了,眼下,她是安贵妃跟前的红人,而安贵妃是皇上的宠妃,谁要是想动手脚也得小心着点。
“好了,咱们不说那些,今晚给你多做些好吃的,去去霉气。”
“多谢掌厨。”
孟知寥说完便去看了眼已经做的有些雏形的原生态烤炉,说了几个修改意见后就要回去跟安思槐报平安。
“哪位是知寥姑娘?”
看到是个眼生的男子前来,孟知寥便主动上前回应了一声:“是我。”
“我是寒王爷的小厮,姑娘唤我水生便是,今日王爷说想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