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王爷不说,我不说,贵妃怎么会知道?”
孟知寥再次向着寒王爷走去,行动之间散发出来阵阵香气,不浓烈,却也让人无法忽视。
眼看着孟知寥就要到跟前了,寒王爷忽然后退一步:“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说?”
“能坐享齐人之福,王爷怎么会不高兴?”孟知寥再次提起裙摆,白嫩的大腿也展现在了寒王爷跟前:“还是说王爷不好女色?”
寒王爷冷哼一声,抓住孟知寥的衣领就将她给扯到了门外去:“知寥姑娘的脑子不清醒,还是在门外清醒一下再说吧。”
正巧安思槐回来,看到两人如此状态,赶紧上前将孟知寥给扶稳:“怎么了?这衣裳怎么。”
孟知寥眼里噙着笑意,见寒王爷要张口解释,提前一步说道:“没事儿,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寒王爷嫌把地上弄脏了,这不是就把我给赶出来了吗。”
安思槐不免瞪了一眼寒王爷,给孟知寥随便派了个活计算是支出去了。
后来寒王爷有没有跟安思槐说明其中的真相孟知寥并不知道,但安思槐对她没有丝毫的异常,日子依然是匆匆忙忙的过着。
可还不等安思槐再一次想起来去看望皇上,噩耗便传遍了整个朝堂。
“皇上,驾崩了!”
随着卓子的一声大喊,宫中的钟声被敲响,宫人细细数着钟响的次数,等到最后一声钟声敲响,终于整齐的迸发出了哭喊声。
孟知寥赶忙放下茶壶去了安思槐的房间里,见安思槐已经穿好了一身白衣,便知晓她刚刚是听到了声响,于是不用多说,收拾好东西便与她一同去了皇上的寝宫。
太后虽然离得近,但毕竟年纪大了,一时间难以接受,竟然晕了过去,好在很快又醒过来,在桂嬷嬷的搀扶下才到了。
“见过太后。”
众人纷纷拜见,太后的身子一直在颤抖着,抬起来的手也是哆嗦个不停。
安思槐赶忙上前将人扶住,细声叮嘱:“太后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太后哪里顾得上这些?
扑在皇上身上便反复确认着皇上的状况。
“皇上,皇上你醒醒啊,所有人都在这里,你怎么还不醒?”
原本只是做个表面功夫的众人,在听到太后的哭喊后心里一阵酸涩,终归是平日里跟他们接触过的,又是一国之君,如今这么匆忙死了,终归是有些失落。
尤其是那些没什么地位的人,眼下更是焦急不已。
皇上一死,她们的未来可就真的没有依靠了。
寒王爷带着朝臣赶来时,只听得屋里一阵哭喊声,吵得人脑袋疼。
此时可不是抱怨的时候,寒王爷第一个冲了进去,顺势在安思槐肩膀上轻轻拍了下,示意她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悲痛,这才跪倒在太后身侧,做出了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
安思槐做着抹眼泪的模样,却是一滴眼泪没掉,偷偷看了眼寒王爷的行为,不禁感叹一番,果然是戏精,这才多长时间就哭的泪眼汪汪?只怕前世那些最会演戏的人都比不得他。
皇上的葬礼自然隆重,孟知寥好不容易再次出了皇宫,原本热热闹闹的集市,此刻也是一片素白,就连人们的穿着打扮都素净的很,没什么意思。
与安思槐并列走在队伍稍前的位置上,孟知寥不敢多说话,一路看过来,但凡是路上的行人都要对着棺材跪着大呼万岁,这样的阵仗倒是孟知寥第一次感受。
“做皇上就是好啊,别看国事处理的不怎么样,甚至是惹得所有人怨声载道,但是平时享受最好的待遇不说,你看,就连死了还能享受百姓的跪拜,也不知道阎王给他算功德的时候会不会多算上几分罪孽。”
安思槐没有人说话,只觉得这路走起来异常漫长。
好在还随身带这个脑残一号能解解闷。
“这点我不清楚,你若是那天见到了他,看在月老的面子上,兴许他会告诉你。”
“呸呸呸,见什么见,我巴不得永远见不到他。”
孟知寥赶紧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阎王爷又不是什么好人,她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好。
“不过你的红线打算什么时候送出去?”
脑残一号当然知道孟知寥已经测试过寒王爷的事情,眼看着任务快要结束,难不成还要将红线留到下个任务中?可惜按照月老的秉性,哪怕是作废也不会让她带过去。
“寒王爷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红线嘛,当然是送给他们了。”
孟知寥早就想好了要什么时候将红线给两人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