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啊,看来雷薄、陈兰在大肆搜山了啊!”潘璋担忧的说道。+飕¨嗖*晓`税.旺? ,已/发·布-最/歆.璋~結`
“我靠,你快想想吧,你得罪了谁啊,曹操不是对你爱的深切,更何况还有他女儿在,不可能这么痛下杀手啊,之前不还是要解救你们回去。”陆逊急了,这爱恨情仇他看不懂啊。
“emmmm,要这么说的话,可能只有曹丕了!这小子一天到晚跟我不对付,他还跟司马家的老硬币天天混在一起,他们两可是视我为心腹大患,可能担心我抢了他的利益,但是曹操长子曹彰还在,太子怎么都轮不到他曹丕啊。”潘璋陷入了沉思。
“曹丕?曹操的次子?不是才十三四岁吗?心肠就这么歹毒吗?”陆逊震惊了。
“什么?是小丕?小丕要对我这个姐姐痛下杀手?呜呜呜呜!”曹宪在逃亡的过程中一直表现的很坚强,但是在听说自己的亲弟弟要对她痛下杀手的时候也是再也坚持不住,开始哭的梨花带雨。
这可不得了,看的潘璋心都碎了,赶紧上前抱住,好一顿安慰。
陆逊等三人无语,这会儿了,还秀恩爱呢?
等到上面的动静稍微小了一点,梨花带雨的曹妹妹也算是稍微平静了一点,潘璋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曹丕是花了大价钱买通了陈兰、雷薄,想要致我们于死地,但是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现在回头回许昌也是死了,走吧,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先走出这个山洞再说。只要到了庐江地界我们就安全了。”潘璋说道。
“哎,走吧,走吧!两位兄弟,也是苦了你们了,跟我们一路奔波。-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陆逊说道。
“哎,不苦不苦!”两个兄弟也是立马摆手,这回去了就是大功一件,何况可以回家了,有什么苦不苦的,古人对于家的概念,可大过天地。
就这样,一行人沿着这个山洞,走着弯弯绕绕的路,一直往前走,嘿,你猜怎么着,走了半天,死路一条。
于是一行五人开始原地掉头,这下子又得走老半天才能出去了。等到一行人走回到洞口,嘿,天又黑了,得了,在山洞再休息一天再说吧。
第二天,潘璋盯着洞外渐亮的天色,忽然拍了下大腿:“有了!”
他拽过陆逊蹲在地上画圈,“你看这山林走势,雷薄他们搜了两天没找到洞口,定是以为我们早往庐江方向跑了。不如咱们反着来 —— 先往西北绕个圈子,把他们引到断崖那边去。”
陆逊皱眉:“西北是绝路,引过去容易,怎么脱身?”
“就用这个。” 潘璋从行囊里翻出两捆油布,是之前在许昌买的防雨货,“让两个兄弟往断崖下扔捆干柴,浇上咱们带的灯油,等追兵到了就点火。烟火一冒,他们准以为咱们跳崖自焚了,保准撤兵去报信。”
曹宪抹着泪插话:“可……可咱们往哪走?”
“笨丫头。”潘璋刮了下她的鼻尖,“烟火起时,咱们往东南的乱石坡钻。那边全是半人高的灌木丛,他们看浓烟遮了视线,绝想不到咱们敢往回绕。”
两个兄弟听得眼睛发亮,扛起油布就往洞外摸。陆逊看着潘璋沾了泥的侧脸,忍不住撇嘴:“亏你想得出来,这招要是被拆穿,咱们可就成了瓮里的鳖。¨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
“拆穿?等他们发现崖下只有烧黑的柴禾,咱们早钻进十里外的竹林了。”潘璋说着往曹宪手里塞了把匕首,“等下听我口令,跟着陆逊跑,别回头。”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西北方向就腾起冲天火光,还夹杂着雷薄的怒骂声:“娘的!这狗贼竟自焚了?给我下去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潘璋拽着曹宪猫腰冲出洞口,五人踩着露水往东南狂奔。灌木丛刮得裤腿刺啦作响,曹宪却咬着牙没哼一声。跑过一道山脊时,陆逊突然拽住潘璋:“听!后面有动静,还有追兵!甚至还有骑兵好像。”
潘璋心里一沉——曹丕这小子竟还留了后手。他瞥见坡下的溪流,突然扯开嗓门喊:“往水里跳!”
“啥?”两个兄弟愣住了。
“这河通往外边大江!”潘璋已经拽着曹宪冲进浅滩,“脱外衣绑成筏子,咱们顺流漂!追兵在水里追不上!”
冰凉的溪水漫过膝盖,陆逊边脱外衣边骂:“你这招比自焚还疯!”嘴上骂着,手却麻利地把五件外衣撕成布条捆在一起,做成个简陋的木筏。
骑兵的呼喝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