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

林婉茹若有所思，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给他们吃的，不是毒药？”

杨凡点点头，笑道：“其实只是一些普通保健药丸儿而已！”

林婉茹看着杨凡，有些无语！

沉默片刻后，她苦笑道：“既然没有中毒，那就自然查不出是什么毒，无论他们是去医院，还是遍寻名医，给出的结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没中毒！”

“可问题是，他们明明已经服用了你所谓的毒药，任何人跟他们说他们没有中毒，他们都不可能相信的！”

“所以，你用来控制他们的，根本就不是毒药，而是心理战术！”

林婉茹自言自语地说完，不由轻吐了口气。

杨凡耸了耸肩，虽然他欺骗了这些黑衣人，不过，他可对这些家伙没有半点怜悯！

而且，因为这次试探，傅家的嫌疑更重了！

虽然没有证据表面，傅家就一定和当年季海小队的事情有关。

可是，在他心中，对傅家的疑虑，的确增大了不少！

目前看来，傅家和季海小队的事情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暂时根本无法排除傅家的嫌疑，反而更重了。

原因有三。

其一，当年那批军火，只有滨海最顶尖的势力，才有能力走私进来。

毕竟数目庞大，而能做到这件事的，当然是以滨海三大家族嫌疑最大！

其中袁家和裴家已经调查清楚，那么就只剩下傅家了。

当然，其他的一流家族也无法排除嫌疑，只是比起傅家，嫌疑小了太多。

其二，傅家的高手，非常可疑！

上次杨凡潜入傅家，撞见了傅家的高手，并与对方交手了一次，而后便离开了傅家。

那一次交手虽然短暂，但已经足够让杨凡试探出对方的实力了。

那位傅家的高手，实力已经非常接近黑羽的水准了！

这样的高手，在杨凡面前当然是不够看的。

上次潜入傅家，杨凡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才悄悄潜入进去，被发现之后也立刻离开，免得傅家太过于警惕。

而那次的试探，也让杨凡对傅家那高手的实力了如指掌！

那位高手发挥出来的实力，与黑羽差不多，这就意味着，对方已经是龙牙八大统领级别的高手了！

可问题是，龙牙的八大统领，虽然是在杨凡之下，可那也是千万中无一的高手！

整个龙牙八千子弟，乃至于三十万西北军中，都找不到比这八大统领更强的强者！

甚至在整个龙王殿中，龙牙的统领实力，都是冠绝群雄！

这种层次的高手，怎么可能屈居在一个小小的傅家？

别说傅家只是滨海的一个顶流家族了，就算是整个南江州的豪门家族，也没那个资格收服这样的存在！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那名所谓的傅家高手身上，一定有秘密！

至于第三个疑点，就是这次傅砚派出黑衣人的事了。

综合这三个疑点，原本傅家有嫌疑的可能，或许只有两成左右，可是现在看来，傅家的嫌疑已经高达七成以上！

现在欠缺的，就只是实实在在的证据！

如果真的能确定傅家就是当年走私军火的那个势力的话，那么不需要证据，杨凡立刻就会杀上门去！

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为了给兄弟季海报仇，杨凡必须保证自己不能被任何主观情绪误导。

车里，杨凡陷入思索后，就变得有些沉默。

一旁的林婉茹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杨凡渐渐沉下去的脸色，便也不再开口了。

……

将林婉茹送回家后，杨凡回到了凤凰路小院。

阿娇已经回房休息了，小院里就只有吕蔺和季月。

季月只是在等着杨凡回家，吕蔺则是悠闲地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听到开门声，季月立刻起身，笑意盈盈地去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杨凡最近回来的都比较晚，赶不上和他们几人一起吃饭，不过季月每天都会备好食材等他回来，单独给他做一顿。

等季月进了厨房后，吕蔺睁开眼，笑呵呵地说道：“白天出去泡总裁，晚上回来还有妹子等着，你这生活啊，连我都羡慕！”

杨凡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随口说道：“羡慕吧？那就赶紧和阿娇结婚算了！”

吕蔺脸色顿时一僵！

其实和吕蔺熟悉的人都能看得出阿娇对吕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