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的评价更高了几分。

裴老爷子看着这一幕，目光之中也是微微闪烁，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默不作声，一点意外之色都没有的孙子裴元清。

他能看得出来，裴元清看到这一幕，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对，甚至有种理所应当的意思。

这说明在裴元清心里，苏定芳对杨凡鞠躬，那就是应该的！

而裴老爷子知道，杨凡并不是吕蔺的师兄，就算是，也不至于被苏定芳如此礼遇。

那么，杨凡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裴老爷子眼神之中浮现了一抹若有所思之色，突然用胳膊肘顶了顶裴元清。

裴元清疑惑的看了过来。

裴老爷子淡淡的笑着，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乖孙子，前段时间我听说了一个传闻，据说你们那位龙牙之主，如今已经不在龙牙了？”

听到这句话，裴元清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杨凡的方向，不过视线移开的中途却反应了过来，连忙收回了目光，低下头去，掩饰着神色之中的震动。

随后方才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爷爷，你在说什么？别听那些市井谣言乱说，我龙牙之主，当然还在龙牙之中，怎么可能离开？”

但说到这里，裴元清的眼神之中却闪过了一抹黯然之色。

因为他知道，龙牙之主，也就是杨凡，的确已经离开了龙牙！

那可是龙牙八千子弟心中的信仰！

而如今，龙牙的信仰不在了。

裴元清的心里，顿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不过他掩饰的很好，没有表露出来。

但裴老爷子可是最了解自己这个孙子的！

哪怕裴元清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可是就凭他刚刚听到自己说的那句话的反应，就算及时掩饰了下去，但裴老爷子也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这个答案，让裴老爷子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龙牙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