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使者，绝不是陈家！

陈家或许并不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喽啰，毕竟豪门家族的体量摆在那里。

但在这个计划中，陈家最多也就是个马前卒的角色罢了！

只不过柳金涛和王展三人的层次太低，知道的事情太少了，所以才做出了错误的推断。

杨凡自然不会和他们解释这些，只是淡漠的看着这三人，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思索之色。

其实陈源知道的事情应该会更多一些，但是却不可能问得出来！

陈源虽然也是一颗棋子，但这枚棋子的重要性，要远远超过柳金涛三人。

因此，从柳金涛口中，或许还能问出一些东西来，但从陈源口中，是不可能问得出来的。

所以，杨凡根本就没有尝试的意思，直接就弄死了陈源，逼迫柳金涛三人说实话。

现在听到了柳金涛三人的讲述，杨凡却是陷入了思索之中。

而整个大厅之中，根本没人敢打扰他的思路。

良久之后，杨凡的目光微微一闪，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关键的地方，当即便是冰冷一笑。

“行了，只有这件事的话，你们三个还罪不至死，不过……”

杨凡一抬手。

一旁的黑羽直接拿出了一份文件，双手递交给了杨凡。

杨凡直接将文件扔在了三人面前，冰冷道：“看看这个吧，别说我肆意杀人，这才是你们三个的取死之道！”

柳金涛和王天羽两人颤抖着翻开了资料，看到资料上的内容之后，都是眼前一黑，直接瘫软在地！

天羽集团和金涛集团，虽然远远比不上陈家，但也不至于对陈家如此言听计从，如同两条狗一样。

他们之所以这么听话，就是因为，他们两家，其实都是陈家培养出来的黑手套！